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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止亭兄,我听说永历朝廷上可是分为楚党、吴党,两派互相拆台,前线的几个将领根本不知道听谁的好,这样的朝廷怎么和我们斗?”&1t;/p>
张煌言这话说的有点窝心,永历朝廷是党争不断,可是朱宏三这也差不了多少。永历那边只分为两党,朱宏三这边可是有三党四派,几派之间明争暗斗,激烈程度一点不比永历那边差。不过朱宏三远比永历有手段,这才能把几派团结到一起,大家一起共建和谐大明。&1t;/p>
张煌言看着钱肃乐有些心动,接着说道:“止亭兄,就算神武皇帝出身不正,可是这个时代是乱世,咱们身为文人就要为这个天下负责,而现在最有可能中兴大明的只有神武皇帝一人。而鲁王更是公开说让自己的旧部效忠神武皇帝,如果止亭兄这时离开神武皇帝,那不是成了不忠之人了吗?”&1t;/p>
钱肃乐已经被张煌言说动,他说的不错,现在神武皇帝大军云集浙江,而浙江南直隶这里一共清军不到三万人,还分散各地,完全不能形成合力,这个时候神武皇帝有很大可能夺回南京。只要神武皇帝夺回南京,他的威望必定过永历,到时候什么身份血缘都不是问题,毕竟中国人还是很现实的,跟着一个有希望成功的老大才是正途。&1t;/p>
再加上张煌言最后说的那句话,鲁王已经将权力让给朱宏三,如果自己这时候离开朱宏三,那自己就成了不忠不义之人,这是绝对不行的。&1t;/p>
钱肃乐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就听苍水贤弟的,留在这,我看看这个流氓皇帝到底是不是贤弟说的那个人!”&1t;/p>
看到钱肃乐决定留下来张煌言十分开心,不是为了钱肃乐上了朱宏三的贼船而高兴,而是为自己而高兴。&1t;/p>
张煌言在广州官场混了半年多,政治上已经比以前成熟不少,再加上他作为军机处军机和锦衣卫有接触,张煌言知道自己身边就有锦衣卫的密探,说不定门外的那两个士兵就是。&1t;/p>
自己今天这席话一定会传到皇帝耳中,到时候自己就完全是皇帝的近人了。想到这张煌言不禁暗自得意,以前朱宏三身边都是湖广旧部,特别是那个钱礼德,无能、贪财、好色,简直一无是处,也就跟随陛下时间久才混到这个位置。&1t;/p>
想到这张煌言想起自己被钱礼德陷害之事,不禁暗自誓,将来一定要钱礼德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才能解我心头只恨。&1t;/p>
接下来钱肃乐和张煌言聊起了这几年的见闻,毕竟二人分别几年了,最后钱肃乐干脆在张煌言这又搭了一张床,二人彻夜而谈。&1t;/p>
就在张钱二人抵足而谈的时候,距离张煌言帐篷没多远的皇帝大帐中,朱宏三刚刚从酒醉中转醒过来,正喝着曹芳给递上来的醒酒汤。&1t;/p>
朱宏三边喝着汤边说道:“老了,前几年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却要躺上几个时辰!”&1t;/p>
曹芳赶紧低头说道:“皇爷刚过而立之年,正是春秋鼎盛之时!”&1t;/p>
朱宏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