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奉酒,姑母生受了。只是姑母这里还有一佳人(佳人本意不是调笑之语),也要以酒酬谢二郎白日援手之德。”说着向站在母亲卢氏身边的李娘子招招手道:“九娘儿过来,你不是要谢二郎吗?二郎已经来了,若再迟疑,你这恩人可要走了。”说完轻笑了下。屋里的几位妇人看着李娘子也跟着哄笑起来。
李娘子被长辈们的哄笑声羞的几想逃走,只是身边的阿母和阿父在一旁暗示着。她不敢失礼,红着脸,强忍着羞意执起早已经准备好的酒杯踱步到拓跋慎面前,李悦祖为女儿斟好酒后,又以眼神鼓励了一下女儿。
李娘子双手奉着酒杯,抬起双臂,偏低着头于右臂上,满含羞意的双眼也不敢看拓跋慎,屈身行礼道:“小女子今日多承殿下相救,得脱灾厄。贵妃微末之身,无以为报,唯以此酒祝殿下千秋长乐!”
拓跋慎看着不敢看他的李娘子,双手小心的接过酒杯,躬身还礼之后一饮而尽,道:“多感李娘子好意。”
李娘子见拓跋慎接过酒饮后,又屈身行礼,话也不敢再说,脸色红红的微低着头回到母亲身边。
拓跋慎感受到了李娘子的不自在,不好再多留在这里,而且再不回去,于忠找来就不好了。是以在与沧水公主和李家诸人又说了几句之后,才跟李悦祖一起回到后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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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结束时已经是亥时了。拓跋慎主仆三人在李悦祖的带领下到了客房外,与李悦祖客气几句之后才进房,坐在床上叫陆光刘腾去准备热水,心里面想着给皇帝,冯清,曹贵人和郑娘子的信该怎么写。自从离京之后,他每隔五日就要写信回去,把自己的途中经历说一下,这次到赵郡李家的事,当然是重点不能不说,否则有小人乘机构间就糟了,李安世大小也是个刺史,放在前世就是省高官兼高官。
李悦祖离开客房以后,就直接去了李安世处,李安世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在书桌前等着李悦祖。
李悦祖在经过仆人通报以后进了李安世的房间,李安世指了一下坐床示意李悦祖坐下,并没有说话。李安世不说话,李悦祖只能压着疑惑陪着,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李悦祖以为是沧水公主,正要起身,被李安世制止了。
李娘子在拓跋慎走后不久,就和母亲卢氏一同回去了,和母亲闲话了不少时间。卢氏久久不见李悦祖回来,正想吩咐女儿先去休息,却得了李安世派人来传话,要女儿去他那里说说话。
李娘子没想到李安世现在会找她,想了想,猜测可能是要问她今天的事,不过该说的,父亲都是知道的,为何又要叫她去呢?
带着这些不解,李娘子和两个贴身侍女踏着月色,到了李安世的内院前,李安世特别吩咐家奴,九娘子来了不用通报,可以直接进来。
怀揣疑惑的李娘子进了房间,看见伯祖父和父亲都在,上前见礼:“从祖父,阿父!”
李安世让侄孙女坐在父亲李悦祖身边,说道:“今日九娘儿所受委屈,从祖已经告诉你阿父,定要为你出口气。”
“谢从祖父。”李娘子说着又准备起身答理。
李安世挥手止住侄孙女,说道:“深夜此时叫你来,不为其他。从祖听闻今日你与殿下一路同车,可有此事?”
“回从祖父话,只是在驿站回途这一程同乘,此前殿下与李,郑二位秘书公同乘一车,侄孙独自乘坐殿下的坐车。”
李安世和李悦祖没想到会有这一节,他们还以为拓跋慎和李娘子是一直在一起的,没想到有差处。两人对视一眼后,你
安世问道:“你在殿下车中,可看见些什么?”
“当时车中只有符节和殿下的一些书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