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下翻窗户跑了,还好基地组织内部的地窖和通道他都足够熟悉,保卫队来巡视了一圈,并未见有什么异常便走了。
“你说的是真的?庄驰昨晚去刺杀徐川了?”蒋山河一大早就听到严尽传来如此劲爆的消息,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可能,庄驰这真的是疯了不成?你跟他交上手了?”想到这里,蒋山河赶忙把眼前的人转了又转,足足从头看到脚看了三次才放心下来,“也没伤到?”
“没有,我没现身,只是触发了警报。”严尽笑的一脸得意,“只是……”
“只是什么?”蒋山河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庄驰是谁?行动队组长,又有着千里眼的本事傍身,怎么会被一个警报吓破了胆,都提着武器上门了,徐川此刻又毫无还手能力,怎么会无功而返呢?
“那屋里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生怕蒋山河觉得自己信口雌黄,严尽赶忙摇了摇头,“我也没看真切,但是的的确确听到庄驰似乎在跟一个人说话,我可以确定不是躺在床上的那一个。”
若是以前听到这种事情,多半要骂严尽是想多了,但是这段时日发生的怪事还少吗?
难道,真的有妖血露?
徐川脖颈上的那个瓷瓶,到底有什么奥秘?
自然是不是摘下来看一看的,且前段时间,郝盐还给徐川瓷瓶的时候,也是自己攥了一路带过去的,当真与其他物件没什么不同。瓷瓶内的徐芩努力运功补充着自己方才的发力,徐川的危险他能感受到,但是被困在瓷瓶中的他却无力阻挠,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相告诉外面的人摔碎瓷瓶来救自己出来,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损害到徐川
的命格,徐芩不敢轻举妄动。
方才简单说了那两句话,已经是要了徐芩的老命了。
“咳咳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徐芩盯着手心的黑血,不觉惨笑,“徐川,我还有没有再见你的机会呢……”
一个小周天运行完毕,徐芩已经觉得体力几乎透支了,他的感知也是时弱时强,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律,若是下次,还有人起了歹意,自己可怎么救他呢?
必须要赶紧想办法从瓷瓶中出来,似乎还有一个人也在帮徐川?这个人能不能作为自己出来的必要条件帮自己一把呢?
一个个疑问在徐芩脑海中展开。
徐川感觉全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里了,他又一次亲眼看到吴锐被徐芩说杀。
“不要!不要!徐芩,那是我师父!你疯了吗?”梦里的徐芩正在运功吸食吴锐的精气,“那些都是鬼魅的精气,你是人,无法消受的,只会让你走火入魔,快停下!”
梦里的吴锐一直没有挣扎,只是渐渐枯槁的身形在提醒徐川,他在静静的死去。
“徐芩!”徐川看自己劝说无果,无奈之下,只好出手,但在徐芩吸食的过程中打断无异于是杀了他,“快停下!别逼我对出手!”
这个情形有多么难以选择呢,就像问一个男人母亲和老婆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
更加糟糕的是,这不是理论题,而是实战题,没有第二次救的机会,没有被选择的那个人就是一个死字。
徐川选择了冲上前去,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渡给师父,徐芩吸走的精气变成了徐川的,“你走火入魔了吗?是我!我是徐川!这是我师父!徐芩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有太多太多疑问想要问出口,但是时间总是不等人,命运没有给每个人太多发言的机会,就犹如徐川与徐芩,明明是一姓的无血缘兄弟,却总是为了旁的人相杀致残致死,这不是喜闻乐见的结局,却总是
真实的结局。“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