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挽歌,把气氛烘托的非常哀伤。
阿里斯提德和塞雷布斯避到路边让送葬的队伍通过,棺材过去之后,他指指身穿黑衣的亲朋们中间的一个瘦高个,说:“那就是弥隆斯。”
他们站的挺远,街边有很多人围观,哭丧的声音还响的震天,但弥隆斯却仿佛有心灵感应似地抬头向他们看过来,目光非常锐利,像两把锋利的刀子。
塞雷布斯问:“他也在送葬的队伍里,他与哈律斯家是亲戚吗?”
阿里斯提德道:“算不上亲戚,他曾经是僭主的好友。”
塞雷布斯问:“队伍里像他这样的人多吗?”
阿里斯提德看了他一眼,说道:“除了亚莉克希亚的丈夫和那些老妇人,其余的都是僭主的朋友与他们的家人。卡利马库斯这边看起来没有什么亲戚在。亚莉克希亚的亲戚都随着僭主离开雅典了,也没有人来。”
塞雷布斯看看那足有上百人的送葬队伍,惊讶地说:“这么多?”
阿里斯提德道:“在这里的不足十分之一,很多人都没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停有人加入送葬队伍。
塞雷布斯若有所思问:“这场葬礼对他们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阿里斯提德皱眉道:“也许。——这情形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