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在一个观察者的位置上,所有遇到的这些就都是很好的材料和很有趣的样本……当然,这么说略有点反人类。
(PS:这一段感觉可以写出三四章吧,然而并不像拓展得那么长。塑造这种背景矛盾,渲染气氛什么的,写起来无趣也没技术含量,你们自己去搜搜新闻自己想像好了。我相信我就算写三四章纯灌水也会有意思,但我觉得没意思。)
“你真的不生气?”房安馨继续调侃。
“《池袋西口公园》先放一放,我要写两个香港本地题材的……嗯,中篇吧。算是。”
“看来你还是生气了啊。”房安馨笑着说:“运气不好也不知道是太好,才能碰上一连串这种事情。”
“这个很难说的。虽然是来观察,但谁也不想观察对象炸刺啊。”岳清言冷冷地说:“搞得好像香港这地方就归他们了一样。”
“靠写小说来回嘴,未免不痛不痒了些。”房安馨被岳清言带得也完全发不出脾气。仔细想想,似乎整个刚才的过程,岳清言时不时和自己聊着天,插卡打诨的时机都异常精准。每每自己想要生气的时候,他总会把自己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事情上。
岳清言说不定比自己更生气?不然,他也不会放下手里的计划,先准备黑香港一把。
他们入住酒店后不久,香港这边出版社的负责人就找到了酒店这边。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但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保养得很好,身材瘦削,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但一点也掩盖不住身上浓重的书卷气。
“抱歉了。我叫朱毓,是红驹出版社的总经理。刚才,一位长辈给我电话,我才知道岳先生已经到了。据说你们路上不顺利?”
朱毓的语气透着关切,却没有讨好或者别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长辈。
“没事。被一帮港灿耽误了点时间。”岳清言低调地解释说:“不得已打了个电话求助冯与山先生的一位部下,没想到惊动那么多人。这倒是真不好意思。”
朱毓微笑着说:“香港这几年气氛总是倏忽转换,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做什么,无非是眼不见为净罢了。岳先生不必太谦虚了,您是个很厉害的作者,照道理来港应该是我们出版社负责接待事宜的,不过我们一直是和明前公司打交道。问及此事,他们都说还是让您自己安排就好了。我们也就图个省事了。”
“您客气了。新书我作为作者理应配合的,但因为我还有本身的创作和调研,行程自己也不确定,这是我的问题。”
“您还不知道我们红驹出版社吧?我们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印马经,或者是相关的书。在这个细分品类里,做到了第一。现在还在印,但更多则是做文化和小说了。这次您的《银英传》,我们很早就主动和明前公司联系了,但在香港本地组织纸张等耽误了点时间,不然,最初是想要和内地基本同步,或者就落后一卷到两卷的。”朱毓说:“不过,现在我们是同步发到4卷,然后下个月发5到8卷,再过一个月发完。基本能赶上内地的出版速度了。首印量虽然和内地不能比,但在本港,可以说也是这几年少有的数字了。”
岳清言稍微盘算了一下,顿时对红驹出版社的能量有所了解。红驹出版社不愧是玩马经出生的,现场销售能力真的很强,时效性也很强。更重要的是,朱毓所说一开始就和明前联系,显然他们的关注点在内地的文化市场。一家马经出版社关注内地文化圈干什么?无非是因为要么有人在圈子里,要么就指望着从内地引入大量资源,利用他们强大的地面销售能力来形成文化冲击——这显然不是一家典型的香港出版社,而必然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内地BJ。
想明白了这层,连朱毓那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