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唐宗逃跑的时候我并没有追踪,想必唐宗应该被你的派出的那名手下擒住了吧。不知道季圣使可从唐宗口中问出了些什么?”司月开口道。
“这个唐宗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谁给他透露的消息,因此我还真没问出个什么来。”季英略带迟疑地说道。
楚云凡脸色一沉,道:“既然季圣使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想要我原谅那是不可能的。”
“季英我欠你知道什么最好还是如实交代,否则待你回教中教主如何发落可不是我说的算了。”申长老自然看出了季英的迟疑,恐怕这事虽然不是季英所为,但他多多少少还是查出了点东西,毕竟谁也不愿自己的内部出现不受自己掌控的势力,必定会进行追查的。
“好,我说。”季英咬了咬牙,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事后来我让你调查过,虽然证据不是很充分,但应该是阮左使派人做的。”
“季英,你可别血口喷人,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本在一旁看好戏的阮贵名一听急忙反驳道。
“阮左使你急什么,让季圣使把话说完再辩解也不迟。”楚云凡冷眼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阮贵名,淡淡说道。
季英也不去看阮贵名,继续说道:“当时我让手下的人彻底调查此事,经过多方的调查,找到了给丁一山和唐宗偷偷报信的人。这人名为钱义忠,是阮左使的得力手下。”
“季英,栽赃嫁祸谁不会,不过你做戏也要做足一点,可敢把人叫出来与我对峙?”阮贵名气愤道。
申长老看着季英,道:“钱义忠人呢?”
“死了,在我们找上他时自杀了。”季英苦笑道。
“哼,现在死无对证,你季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让钱义忠的确是我的手下。”阮贵名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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