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槛前的肖胜,一网深情的望着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徐菲菲,一字一句,甚是‘真挚’的对其说道:
“菲菲,你知道我们为何今生这般有缘吗,其实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就认识了,是个秋天,你随我在风里跑,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这事成了千古佳话。”听到肖胜这番让人恶心的表白时,徐菲菲笑如梦魇般,做出了作呕的姿态,并不未被这妮子的一番动作,扰乱心扉的肖胜,继续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能知道那时,我叫什么吗。”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突然止住笑容的徐菲菲,抢先回答道:
“那年我叫吕洞宾,你叫什么。”
“哎,你怎么抢我台词啊。”就在肖胜一脸诧异的说出这番话时,徐菲菲捂嘴‘咯咯’的替他回答道:
“那年你是叫哮天犬吗。”说完这句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笑意的徐菲菲,笑声犹如铜铃般清脆,舔了舔舌头的肖胜,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
“太聪明的女人,男人一般都不喜欢,菲菲啊,下不为例。”在说这话时,肖胜‘咬牙切齿’的声响,使得徐菲菲笑的更加花枝招展,当紧关的房门,出‘砰’的一声响声时,缓过神的徐菲菲,目光还紧盯着那窗外,她知晓,对方之所以说这些,是给予自己一个舒爽的心情,他做到了,自己真的很高兴。
扭过头,正准备往前院走去的肖胜,突然在圆弓门处,看到了一道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忘却的身影,虽然此时的她,腆着大肚,可那一眸一笑仍旧让人心颤,此时此刻,身后房间内菲菲的笑声,仍旧沒有停滞的意思,站在原地的肖大官人,刚准备开口,对方倒是先开了口。
“这沒有婆婆说的那么夸张吗,剑拔弩张,我看是坦诚相待了吧。”听闻自家章姐姐这句话的肖胜,箭步凑上前去,搀扶着对方的右臂,明知这厮有做戏的成分,但章怡还是欣然接受对方的无微不至。
“章姐,你怎么來了。”多此一举的询问,后者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你觉得呢,家里來了亲家,还是跟你有染的姑娘,按照你的脾性,绝不会这么失礼,这个时候应该在前厅大献殷勤,可事实呢,你却无影无踪了,联想到菲菲这丫头,也一同消失,婆婆不是怕你们又拌嘴吗,她现在不好出面,只得打电话让我过來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看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从菲菲这爽朗的笑声中,我不难判断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关系应该更上一层楼了。”面对章怡的火眼金睛,以及直言不讳的质问,肖胜更多的只能用傻笑來回答。
现在这个时候,哪怕你百般辩解,也于事无补,女人定性过的事情,你就是有千张嘴,最终的结果,只会按部就班的展下去,当然也有例外,不过这样的男人,结果多为凄惨。
“中磊,你知道你最高明之处是什么吗,该糊涂时候,像个白痴,让人不忍再深究下去,该聪明的时候,你从不犯傻,毅然决然的站出來。”
“姐,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呢,我这人一项较真,我能理解为,这么多年來,你一直被我的个人魅力和人格所吸引。”
“你东西掉了。”边说,章怡边笑盈盈的指向地面,肖大官人傻不拉唧的低头去看,再抬头之际,前者轻声附耳道:
“节操。”眼睛眨巴,眨巴,挠着自己那刚长出來的寸,笑容显得跟窘迫的肖胜,略显无辜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做出一个下俯的姿态,嘴里嘀咕道:
“掉了,再捡起來,还是新的,能用哦。”
“别跟我贫嘴了,赶紧去前厅照拂一下,毕竟两边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如此和谐,在廖老爷子沒來之前,你要充当主持人的角色。”
“大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