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看着人还不错,怎地越长越迂腐了?”
早些年?早些年谁认识你?!
左渐恨恨瞪他一眼,看着他走到左滴身旁,无比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两人互望,笑容甜蜜而灿烂,仿佛……已经认识对方很多很多年。
左渐面上的愤怒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疑惑。
这两人,看上去如此的登对,却……跟旁人格格不入,仿佛在这热闹的场景中,自有属于他二人的一方天地,旁人,谁都无法插足。
略带歉意地瞥一眼上座的墨琛,左渐叹口气,拿起离钧之前用过的海碗,斟满酒对南人离举杯:“他平日也是如此不着调吗?”
南人离难得跟他碰了碰碗,嘴角微扬:“是的,很不着调。”
左渐将酒一饮而尽,连着咳嗽两声:“咳咳、那滴儿,究竟看上他什么?”
南人离目光闪烁,声音低沉:“纵使再不着调,遇上滴儿的事,却比谁都靠得住。”
至于离钧的真实身份与星位之事,既然左滴没有说,那必然有她的理由。南人离如此想着,继续浅饮小酌。
待篝火燃尽酒终人散,已经丑时。
左滴意犹未尽地与谢宁歌一道返回毡帐,身后还跟着巴旗红蝶。
她自然不知晓离钧与哥哥之间的这番谈话,在她潜意识里,终究还带着前世自由恋爱的思想,所以从未考虑过亲人是否会反对自己的选择。
谢宁歌伤体初愈,今日又玩地疯闹,很快便睡去。
巴旗红蝶脸上还带着兴奋的潮红,根本睡不着,拉着左滴抵足夜谈。
二人还未说几句话,毡帐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紧跟着,是离钧的声音:“睡了没?”
巴旗红蝶刚想张嘴,被左滴拦住:“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巴旗红蝶闷闷不乐道:“快去快回才是。”
左滴好笑地点点头,起身披上外袍往外走。
她刚撩开帐门,还没看清什么,便被猛地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力道很大,动作甚至有些粗鲁。
左滴心中疑惑,不知离钧此举何意,抬起头刚想询问,却被推到毡帐外的围栏上,整个人被牢牢固定住。
她心跳慢了一拍,根本来不及思索,双唇便被狠狠堵住,带着离钧的气息与淡淡酒气。
不同于之前客栈里的蜻蜓点水,这次的亲吻来的猛烈而狂热,辗转吸吮,仿佛要吞噬掉她的所有气息。
左滴两腿一软,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却因为离钧的牢牢把持并未瘫倒,只觉就要融化在他的热吻中。
不知不觉,左滴的双手攀上了离钧后背,踮起脚尖迎合他的索取。
月光下,离钧银白长发随风而舞,与左滴的黑发交错缠绕,再也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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