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强好胜,不但于事无补,恐怕还会祸及自身,想要有所作为,也就没有了施展的余地了。”
李翊暗暗点头,这王定保久在官场浸淫,早就看透了各种窍要。得饶人处且饶人,该抽身时就抽身,万不可顶风而上,致有覆巢之危。这些道理虽然人人都懂,但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这时候,早有下人禀报,酒席已经摆好。王定保这才呵呵一笑道:“贤侄及诸位同仁远道而来,老夫略备了几桌薄酒,都是些山上的野味,不成敬意,请各位赏脸小酌。贤侄,咱们这就过去吧!”
李翊连忙礼让了一番,这才在王定保等人的引导下,向着后面的厅堂走去。
两桌酒席已经摆好,李翊和何守杰、李会、江华、袁国策,在王定保、何词和另一名杨姓节度判官的陪同下坐在了上席,而连骏、郭小双、霍风等人坐在了副席,连同陪客的人员,正好是十六个人分了两桌。
见众人都已落座,王定保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身来,礼让全场后开言说道:“各位云南的同仁,能够光临凤州,宁远道全体官员、百姓俱感荣幸。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请各位同仁满饮这一杯酒,共庆今日之相逢。来!干杯!”
众人一起响应,都站起身来,酒到杯干,把这杯酒喝了下去。
李翊见王定保兴致颇高,想必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根据自己的推算,这位老帅的年纪大概也有六十八岁了,竟然还是这么的豪气干云,不由不让人佩服。
想到这里,李翊连忙拜谢道:“承蒙世伯和诸位同仁的热情款待,在下及各位云南同仁都是感激不尽。我们云南地小人少,各方面都要落后宁远道很多。”
“此来不只是表示对宁远道无私援助的感谢,而且还要虚心学习宁远道地方治理的经验,汲取有益于百姓民生的方略,为我云南的经济提振总领纲要。李翊诚心所求,还望世伯及诸位同仁能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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