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顺着安慰了几句诸如“自力更生也是好样的”、“如今你们也能直起腰了”之类的话,转而问孙氏搬迁之后在杭州的生意怎样。
孙氏笑的很真心:“原先我们当家的说要离开长社县时我还心里打鼓,现在却要佩服他当机立断了。杭州江南水乡,跟北方完全不同,首饰的样式南北有别,胜了一个‘与众不同’。此地富商也比较多,互相攀比之下,我家里的生意比之长社县确实好了不少。”
淑娘笑着说:“不是我说,你们先前到底是在京城里做生意,后来自己出来开店,怎么说也该找些首府之类的地方,怎么竟然跑到长社去?那可真的只是一个小县城。”
孙氏叹口气:“分到的家产不够。长社离京城比较近,当初跟几个送矿石、珠子的商人商议也给我们家单送时,好几位都推说不方便不肯送,只有南阳的那位钱客商父子说了自己送货的路线,道若是顺路的话就给我们送,不然不能特意绕远,只得将就了。幸好一到长社又碰到了陈大郎这个珠客在招揽客人,我们当家的想着不能只做玉石一门,免得独力难支,就把陈大郎带得珠子尽数买下,又跟他商议了日后稳定供给,这才开起了珠宝铺,不然只怕又只是一个玉石铺了呢。”
淑娘好奇道:“你说起陈大郎,我就奇怪了。他似乎是岭南人士,要是入京一趟,顺风顺水也得走两个多月,一来一回不久小半年下去了?他怎么就能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
孙氏看看淑娘,掩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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