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丈夫:“阿翁只重阳那日去了会通寺,这几天你病着阿翁不曾出门,今日之事莫不是你们事先说好的?”施禹水亦低声道:“娘子聪明,一猜即准。正是节前我特意与阿翁说起习武的事,阿翁应承替我说服大和尚教导的。谁知我又病了这一场,倒被阿翁拿来做了我习武的借口。这样也好,方便对外人提起。便是那班书生问起,我只说长辈的话便无碍了,不然还真要想个借口避免被人说有辱斯文呢。”淑娘忿忿地说道:“那班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读书怕是一无是处了。天下那么多读书人,也不见人人都能中举做官的。”
施禹水笑道:“娘子这一竿子打翻了天下所有读书人。”淑娘讪讪道:“我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那些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迂腐书生。”施禹水追问道:“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历来读书人走的都是一样的路数,莫非娘子眼中书生还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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