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认识一场,求你件事行不行?”
倪荫想都不想地拒绝:“不行。”
“唉,你都没听我说……”
“说了也是白说。”倪荫果断道:“要嘛,你从一开始信任我,把你女朋友的案子交给我;要嘛什么也别说,搭进去青春也好命也罢,都是你的事。”
郎询给她的怀子里倒满酒,轻声说:“下午我去看过小月了……哦,对了,小月是我老婆。她呢,还是不认得我,缩在房间角落里,有人靠近吓得大喊大叫。然后,开始疯狂得撕扯着身的衣服……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的大腿、胸前、还有胳膊的几十个烟疤,始终没有褪色。”
倪荫皱眉,没说话。
郎询自顾跟她面前的杯子碰一下,将怀里的酒一仰而尽,抬眼看她:“那几个人的背景我知道,请几个厉害的律师,小月目前这种情况,又不能为自己辩解,正好可以把所有的错都推小月身……被关个一年半载出来了,哼,这种事我在牢里见多了。”
倪荫问:“所以,你想自己报仇?”
他笑着摇头:“我可没这么说过,你是律师,不能没有证据乱说话。”说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倪荫抿抿唇,慢慢开口:“他们毁了小月,可你想让他们也毁了你吗?别忘了,你现在是小月唯一的依靠。”
“依靠……”郎询失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
看着他,倪荫说:“郎询,收手吧,别做傻事。”
郎询歪头看她,突然问:“你是做律师的,你告诉我,你相信的法律,是不是能让所有有罪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倪荫沉默片刻,说:“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郎询笑了:“你看,这是结果。”
她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可以。”
这是她的执着,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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