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到时皇帝贬斥李家的圣旨都要下来了。
李东海怔了怔,心里也有些动摇,可仍旧不赞同李南胜兵行险着,“不如我现在进宫求见皇后娘娘”
李南胜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开始缩手缩脚放不开的大哥,“那些事本来就是瞒着娘娘的,大哥这时候进宫求见皇后娘娘除了招骂,我想不出有什么用处。”
而且,大哥官职不够高,并不是轻易想进宫求见皇后娘娘就能求见的。
“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哥在这等父亲回来,我先下去安排了。”李南胜掠他一眼,也不待李东海再反应了,大手一挥,一锤定音的姿态便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夏星沉从明方路进宫,坐马车的话大概还要走大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迅速安排好一切了。
李南胜冷冷一笑,精光闪烁的眼睛里露出志在必得的决心。
夏星沉坐的是两匹马拉的马车,这证明他赶着要进宫,不然就会选择坐一匹马拉的马车了。
再过一条街,就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巍巍宫门前了。
“现在什么时辰”马车里传出的声音慵懒随意,谁听到那样低沉富有的磁性的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凝神。
车夫抬头望了望天,才恭敬道,“公子,已经是申时末了。”
“申时末了,这么说天快黑了”
车夫听着里面那低沉懒散的感叹语调,一挥鞭子“啪”一声又落在马背上,准备加快速度。
然而,马车还未开始加速前进,就见这行人稀少的街道两旁,忽然窜出十余个蒙面黑衣人来。
他们行动迅速而有序,而且很明显行动前已经有了明确分工。一露面,两旁便有人第一时间拉绳绊马脚。
“轰”一声,猝不及防之下,效果卓著,马倒车倾。
其余黑衣人立时各自提着武器朝马车一涌而上围了过来,其中一人隔着帘子指着里面,冷声道,“将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
夏星沉轻笑一声,掀了帘子无比洒脱镇定的走了出来,挥手示意车夫躲去一旁,这才浑然无惧的迎着一众泛着寒光的刀或剑站直身子。
淡金色的夕阳下,映照得他身姿越发让人不敢直视的挺拔清隽。在这些寒光幽幽的利刃面前,只见夏星沉嘴角依旧含着自成风流的微微笑意,那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这些指在眼前的利刃都是豆腐一样。
“哦,各位想让我交出什么东西”
“帐册与”
“你乖乖过来让我们搜身。”有人一激灵,立时大声打断了那个脱口就道破来意的人。
“我让你们搜,你们敢搜吗”夏星沉连看也没看一眼齐齐指着他的利刃,依旧笑得风流文雅,“还有,你们拿到东西之后,真会放过我吗”
这么好说话
为首的黑衣人怔了怔,看着眼前风流恣意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清隽男子,实在没法将他与武功高强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
怔了怔,那首领立时回神,大喝一声,“大家不要上他的当。”
素闻右相长袖善舞,这么从容镇定好说话,不过是装出来想要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已。
或许他的武功并不太高,可这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绝对不能小觑。
“少废话,赶紧过来让我们搜身。”首领冷声一喝,长剑往夏星沉脖子重重压了压。
“好,我过来。”脖子一痛,很明显被划破了皮渗出血来。夏星沉却似仿若未觉般,仍旧笑意微微的从容模样。
七八把刀剑将他架成刺猬状,随着他走出马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