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幽深眸光中别含深意的看着她,“待我解决了那些麻烦的事,我才有资格敢说给你幸福。”
解决那些麻烦事
叶灵儿心思转了转,听说现在他的正室是莫府一个庶女来着
她皱了皱眉,眼底浮上浅浅疑问。一个小小尚书府的庶女,休了便休了,这没什么可麻烦的吧
严或时似是看穿她心思一般,无奈地叹口气,却含糊道,“灵儿你大概知道,我与她嗯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不符合七出中任意一条,我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
不能休离
那她、她该怎么办
目光又瞥了瞥平坦的腹部,叶灵儿的心默默不舒服的揪了起来。
万一,她等不了那么久怎么办
那个女人,既然不能休,那就
横竖就算休了那女人,以后她想起来心里还是跟梗了根刺一样难受,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将所有烦人的事都解决掉。
严或时暗下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目光闪烁,表情也越来越狠毒,嘴角便也微微透着讥嘲冷意勾了勾。
“他果然回头跟那个女人幽会来了。”离那大树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处隐蔽角落里,莫昕蕊怨毒的盯着大树下那辆马车,恨得牙根咬碎,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对狗男女拖下来暴打一顿。
不过,她知道此刻她只能忍着,这口气再难忍,她也要死死压下去。
她隐在暗处,默默盯了一会,见那马车丝毫没有开动的意思,就知道里面两人幽会一时半刻不会结束。
她狠狠的掠了一眼,然后深吸口气,才勉强压抑下心头愤怒憎恨,慢慢转身离去。
严或时当然过了很久才回家,莫昕蕊看见他回来,还若无其事笑盈盈的无比温柔体贴迎了上去。
接下来,两人在家里极尽和睦客气的扮演着一对恩爱夫妻。
只不过,莫昕蕊隐忍之下,严或时离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莫昕蕊一直怀疑他不停跟叶灵儿变换地点幽会,只不过几次跟踪无果,她心头也有些浮躁起来。
后来她又让人暗中监视着严或时一举一动,这一次她安排得慎密且细致,还真有好几次让她发现严或时与叶灵儿幽会,不过,往往她得到消息想进一步行动时,那边那对狗男女又散了。
“幽会,幽会,我叫你们****幽会。”在房里,莫昕蕊摔了一只花瓶又一只花瓶,口中恨恨怒道,“这是当我死人呢。”
“既然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严或时不就是看中了叶灵儿是左相唯一嫡出掌上明珠的身份吗
如果她让大家都看看,那个被左相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千金,不过是声名尽丧的荡妇,他还会不会臭蝇一样追逐那坨烂泥。
“叶灵儿,你不是喜欢看戏吗那就让别人也看看你的精彩戏码。”莫昕蕊看着空空如也的多宝格,终于恨恨住了手,“希望你会喜欢我会为你安排的这出精彩绝伦的戏。”
默默想了想,莫昕蕊想起自己眼下微薄的家底,不禁皱了皱眉。
可随后她又眼神阴阴的,闪烁着怨毒光芒,“就让你的丑事在达官贵人之间流传开来也够了。”
她就不信,这件事之后,还会有任何一家有头脸的子弟肯要那个女人。
仿佛一夜之间,京城里大小戏院及稍稍有些名气的戏班,都唱起一个神剧本的戏来。
那剧本的大意故事,是说原本有一对恩爱夫妻突然遭逢意外失了家财,变得一贫如洗。妻子没有嫌弃日子辛苦,一直勤勤恳恳侍侯丈夫,也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