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去街上摆摊,晚上则在房里苦读,准备参加下一届的科举考试。
“呵呵,有骨气?就那个让人从里到外都觉得恶心的男人?”莫安娴知道他的行为后,只摇着头讥讽的笑了笑,就不发表任何个人意见了。
如果真有骨气,就该在腿伤好了之后,立即态度坚决要求搬出莫府。
那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表露他谦和忠厚正直一面,他一直努力在人前维持这样的好形象,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乃至放松警剔。
方便之后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加以利用,最大限度地拿别人当他向上爬的踏脚石。
瞧,他如今这做派,不是大大赢得老夫人好感了?
不过莫安娴只让人暗中留意严或时的动静,并不将心思太过放在他身上。这一日,经过连续休养的赵紫悦病情终于略有起色,莫安娴便带着她出去见药老。
她担心赵氏的病突然变得如此严重,根本与其他无关,就是因为体内的红颜娇毒素作祟。
但是,药老那个人,并非寻常大夫,她就是有心想请他进府为赵氏看诊也请不来。
当然,她也考虑过让陈芝树出面,不过多番考虑之下,她觉得还是少欠那个男人人情为妙。
最终确定赵氏无性命之忧后,就忍住没去求陈芝树。
这天,莫安娴依旧打着带赵氏外出散心的名头,在城里绕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什么可疑尾巴之后,才将人带去城郊租用的宅子。
安顿好赵氏在厢房休息,莫安娴才去花厅见药老。
她进入花厅时,还真为眼前所见呆了呆。
一向形象多变的药老这会正蹲在椅子上,一手拿着棍子往铜孟里不停的挑来拔去。
“药老,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少女满脸好奇的走过去,药老对她的疑问充耳不闻,甚至连眼角也没往她这边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