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人在旁边碍手碍脚,她便被撵到了外室干等着。
试过等待的人,便能体会到等待的滋味有多么焚心。尤其她眼下的等待,还带着无限担忧,还是在明知等待得来的结果绝对不会是好结果的情况下,这种等待的滋味就更加令人烧心的难受。
仿佛过了漫长一天,其实不过一盏茶功夫,药老就沉着脸走了出来。
莫安娴便又似个傻巴巴的孩子一样,按捺着心里担忧焦急,跟上他迈得特别大的脚步,七拐八拐再次到之前待的花厅去。
“她的情况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药老就着雕花圈椅坐下,端起茶杯,却半眯老眼高深莫测斜着少女,说话这姿态,似乎又回复到了最初不着调故弄玄虚的模样。
莫安娴原本绷紧担忧不已的心情,顿时被他这调调弄得半上不下,虽未放松下来,不过好歹没之前那么忧虑紧绷了。
她皱眉,看着他,语气不怎么好的利落道,“说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