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饶命,我做错了什么,鸡哥你这样打我啊!”鼻青脸肿的山炮一脸的委屈与不解。
“做错了什么?告诉你!要再有下次你敢拍我的头!你的这只手就别想要了!”鸡哥呸的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道。
“鸡哥!我什么时候敢拍你的头呐!你可冤枉死我了!”山炮捶胸顿地的大呼冤枉。
“嘿!你当老子瞎还是你丫的做梦呢?刚才不是你嫌活得命长拍老子的头?!”听到山炮这么,光头男子不乐意了,站起身又欲动手。
“别打别打!鸡哥,我山炮对天誓,要是我动的手,我这辈子不得好死,生儿子没!”看到光头男子蠢蠢欲动,山炮诅咒誓的道,让周围的人看傻了眼,他不是被打傻了吧!
“嘿!没看出来!你子对自己倒是挺狠的啊!”光头男子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山炮会如此,心中也隐约感觉到一些不对劲,按理来,以自己的威信来,山炮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胆子轻触虎须。
几乎是下意识的,光头男子将目光投向了正在闭目养神的政纪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恐怕和那名大6人有所关联,之前山炮都很正常,为什么偏偏和那名男子接触之后就会出现反常?“你!过来!”山炮对着政纪猛的一招手道,却不见政纪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