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禅宗和渡虚宫都还没到。”
太晟道:“此次纷争怕是不小,以渡虚宫主那谨小慎微的性格,未必肯拿门中的精锐弟子冒险。金禅宗与我重玄素来交好,如果他们也来人,可一块行动,比跟什么联盟要可靠多了。”
席云霆道:“弟子也如是想。”
太晟问:“这里的道修不是来了很久,之前有没有入了那湖中岛?”
“崇山仙宫迟迟无法开启,光霁的邪修们对此关注的本已不多,但道修们一来,反倒激起了他们同仇敌忾。想入湖中岛,必要先跟邪修斗上一场。前些年炼器师盟会组起的人手未料到此招,折损了不少好手,上了湖中岛的也因耗损过重,铩羽而归。”
太晟大感诧异,道:“只需斗过一场就可上岛?我以为邪修们会拼死阻拦,不允许道修踏足湖中岛半步。”
陈潇想了一下,说:“邪修们可能是想做那螳螂后的黄雀吧。邪修们花费了百年时间都无法破开仙宫的门,如果道修们侥幸进去了,到时候直接抢道修,岂不是比他们费劲脑汁开启仙宫要容易?”
太晟觉得陈潇说得很有道理,冷哼一声:“倒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席云霆又说:“要不是炼器师盟会实在无力斗过邪修这一场,他们也未必会公布这个消息,引来更多的人。”
陈潇道:“今天白天议了什么事?”
“有宗门之间起了冲突,不过强调约束门下弟子,避免伤亡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