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会上当,这点小动作就把你弄得失去了主见?竟然背信弃义拿我女儿开刀——”
“萧老弟你这话就严重了,我就是想着缓一缓,就算郝霁月真的进了这铁鹰,我也能让她立刻下来。”
“哼,其实小菁说的也没错,祁老的目的并不是让郝霁月进入赤鹰,他的唯一想法就是想借助这件事分化我们。”
“那萧老弟还生气吗?”冯程问着。
萧曜将茶杯放在桌上,“如果我还要生气不就真的让祁老称心如意了?我还没有你那么傻,索性我家闺女能力不弱,不是随便受人刀俎的对象,就算怀着孩子,也能轻而易举的打的郝霁月毫无还手之力。”
“哈哈哈,这点我承认,刚刚我来的时候碰巧看到了她离开,我的大侄女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专往郝霁月脸上招呼,那张脸怕是得毁了。”
“作茧自缚,不要以为我闺女怀孕了能力就弱了。”萧曜站起身,看着还不打算离开的老家伙,哼了哼,“你还打算留在这里吃完午饭再走?”
“不不不,这就走,这就走。”冯程笑意朗朗的站起身,一同出了办公室。
“今天这事我算是记上一笔了,等演习结束,薛老倒了,也是时候清理清理祁老这一派了。”萧曜推开大门,两两并肩而行。
冯程附和,“萧老弟说的没错,这段日子大家都忙着三军演习,倒是忘了这个随时都惦记着死灰复燃的老领导。”
“本以为薛老的死他们会消停一阵子,看来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说来薛老突然掺和上r国的事本身就疑点重重,恐怕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萧曜停了停步,两两四目相接,“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我也有此想法,r国上一次来势汹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萧曜冷笑一声,“那我们就应该再设一个局,送咱们祁老最后一程。”
两人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萧菁站在院子里踢了踢地上的石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急忙回过头。
萧曜朝着她招了招手。
萧菁走过去,敬礼,“长官。”
“虽说这里是军营,但我也是你父亲,我让你过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受伤?”
萧菁摇头,“我没有受伤。”
“这就好,以后遇到这种事,别跟他们周旋什么,直接派人打出来就是了,也别逞能的自己动手。”
“嗯,我知道轻重。”萧菁顿了顿,又忍不住小声问道,“父亲,队长他们已经开始参与演习了吗?”
“是,一切都很顺利,大概五六天之后就会回来了,这几天你要不要回家?”
“不用,我还要处理一下这段日子挤压下来的公务。”
“好,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便过多的掺和。”
萧菁目送着两辆领导专车一前一后的离开,双手撑了撑自己的腰,大概是刚刚用力过猛,腰有些发酸发硬。
阳光依旧如火如荼的灼烧着大地,原本疾驰在泊油路上的越野车突然停了下来。
郝霁月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疼,像是被人给狠狠扇了几巴掌的那种疼,其中还掺杂着些许刺痛,像是被人给破了皮一样的疼。
她的副官正在小心的给她包扎,见她清醒过来,急忙道,“长官您醒了?”
郝霁月下意识的抬了抬自己受伤的胳膊,一开始动作,就疼得她龇牙列齿,“谁允许你们带我离开的?我还没有认输。”
副官垂眸不语,只得将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