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好歹也叫上兄弟伙,咱们别的不会,放火这种事还是得心应手。”
“你们怎么能把这么神圣的劫富济贫说的这么不堪入目?我们可是为民除害。”凌洁道。
“说完了吗?”沈晟风目光一一从一唱一和的一群人身上巡视而过,“我记得我的规矩是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出营。”
程臣面带苦笑,“队长,我们是来看望您的。”
“两百个俯卧撑。”
三人不敢再多话,怕是再说一句,就得从两百个俯卧撑变成四百个,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趴下身。
女兵们暗暗窃喜。
萧菁看了一个个幸灾乐祸的女兵们,再道,“我虽然没有那么严厉的规矩,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们应该懂得低调,如此高调的出营,不成规矩,一百个俯卧撑。”
女兵们脸上的嘲笑戛然而止,这算不算是引火上身了?
男兵们暗暗窃喜着。
“为兵者大忌自己人斗自己人,虽说我们铁鹰与赤鹰分属两个特战队,但我们在一个营区里,那就是战友,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同仇敌忾的战友,你们这偷偷嘲笑自己的战友,便是犯了大忌,再加两百个俯卧撑。”沈晟风面色如常,说的风平浪静。
慕夕迟一个重心不稳就这么跌倒了下去,他抬头看了看病床上躺的笔挺的队长大人,虽说心有不甘,但却不敢多说一个字,按照自家队长的尿性,自己如果再说一个字,怕是得火上加油,再翻一倍了。
女兵们不敢发出明显的嘲讽,自家队长虽然没有沈晟风将军那么闷骚,但保不准恋爱中的女人一时头脑发热就夫唱妇随了。
“做完了?”萧菁瞧着陆陆续续站起来的女兵。
三人抬头挺胸,站立的一丝不苟。
萧菁指了指地上还在前赴后继完成任务的男兵们,再道,“队长有句话说的没错,咱们无论何地何地都是同仇敌忾的战友,毕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有感同身受才能共创更加美好的军营生活。”
凌洁心里有一种不祥预感,自家队长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然后呢?很有可能她们会被推出去。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当真是要一致对外,一起做。”萧菁嘴角微扬,显然并不认为自己说的什么不妥的建议。
清冷的寒风吹拂过狭长的走廊,做完了四百个俯卧撑的男兵女兵一个个蹲在台阶前,犹如被抛弃的孤儿无辜的望着身前那打着旋儿飘飘落落的枯叶。
凌洁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这样互相伤害好玩吗?”
程臣苦笑着,“我们这样就像是亲者痛,仇者快,有些窝囊了。”
孙月言双手捧着下巴,“可是我在队长面前,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卖弄卖弄,特别是跟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老兵们并站一排时,那种骄傲感油然而生,爽翻了。”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是爽翻了吗?”江昕啧啧嘴,“哥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爽翻了,等你们有机会扛着重机枪驰骋沙场的时候,那漫天的子弹像密集的雨滴砸过来的时候,你却是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你才会由内而出一种自豪感,我凯旋而归了。”
“战场真有这么可怕?”魏紫琪看向旁边的三人。
慕夕迟闭上双眼,仿佛在回忆,“血腥味,硝烟味,四周都是枪林弹雨,你的呼吸好像都会变得拮据,这个时候的压力以及恐惧就像是封闭的空间在渐渐的挤压自己的氧气,可是当最后成功突围之后,顿时心里就跟开满了漫山遍野的鲜花一样,骄傲自豪,像王者拯救了全世界。”
魏紫琪抿唇一笑,“也许只有等我们亲临真正的战场之后才会懂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