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了不算,堂叔做好被首辅大臣和齐王爷爷他们责罚的准备吧。”
原来大家都在背地里玩得非常高兴呢,正德帝心里暗忖着,他还以为宗室的堂叔、堂兄这些人非常无趣呢。
朱祐槟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本着拉个垫背的想法,他彻底放弃抵抗了,于是很快,七剑和血杀堂堂主,也就是徽简王朱祐枱被从后院带了出来。
朱祐枱脸色黑沉,他看到正德帝和离邪,还以为是朱祐槟出卖了他,朝朱祐槟怒目而视。
离邪朝七剑招了招手,眉毛上扬:“看来你没有与你们堂主说我会找你的事情,哎,你们一个一个怎么都不相信本王的话呢?”
七剑心底很惊讶,面上带着几许疑惑,到底王爷是怎么找来的?而且他若是没有看错,那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男人是他们堂主,这才是堂主的真面目吗?很快七剑就知道了他们堂主竟然是益王朱祐槟,他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之后的事情就不归离邪管了,他说只找七剑就是找七剑来的,于是他带着儿子、管家、七剑扬长而去,正德帝还得带朱祐槟、朱祐枱两人回宗人府,这事情肯定要协商解决啊!
当然七星堂堂主是益王,血杀堂堂主是徽简王的事情被正德帝封禁了,只是这消息不传到百姓耳中,但是京城这一片上流圈子里的官员们只要消息灵通者很快都会知道。
回到王府,离邪才想起来他还没有问朱祐枱,买他命的人到底是谁呢?不过他琢磨着不能现在去找皇帝或者朱祐枱他们,明日去问朱祐枱,他肯定会告诉他。
只是不等他去问,黄昏的时候,正德帝就派了身边人来告诉他,他已经让锦衣卫把买他命的人都抓起来了,那十几个商人,才花了大价钱从皇帝手上买回一条命,现在又进去了。
“王爷,陛下让奴婢带话,王爷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心这后面的事情,陛下定然给王爷一个完美的交代。”小太监笑眯眯地道。
离邪点了点头,让小太监带话向陛下致谢。
三天后,汾阳华家,华老太太接到京中来信,信中内容,立时让华老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讯而来的华老大和华老三华云鹤纷纷拾起地上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过,两人脸色也变了。
“舅舅,他怎么这么糊涂呢?”华老大恨铁不成钢地道,明知道是王爷,竟然还敢花钱买人家王爷的命,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华老太太抓住两个儿子的手臂,大哭道:“老大,老三,你们要救你们舅舅啊,那可是你们亲娘舅,唯一的舅舅啊!”
华老大头都大了,他有什么办法?
华云鹤抿了抿唇,半响才说道:“娘,我去一趟京城找我大师兄吧,大师兄他总能救出舅舅。”他实在不想呆在汾阳了,被父母管得太严,就连他睡一个丫鬟,都要上纲上线,再呆在华家,他只怕要疯癫。
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已经回话,说会找幽灵宫的麻烦,但是这端短时间太不能见效,他还是亲自去找大师兄为好。
不出五日,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好些富户家里都失窃了,而小偷留下的迹象是一朵幽灵之花,世人本不知道幽灵之花是何如,其实就是彼岸花,是幽灵宫的宫花,每一个属于幽灵宫的商铺都在隐暗之处刻有一朵幽灵之花,于是这些富户向官府报案,要官府捉拿偷窃之人。
这不算完,离着京城不过百里之隔的关山镇第一富户容家满门被杀,凶手也是留下一朵幽灵之花,满江湖议论,幽灵宫这是摊上大事了。
许多人只是图个热闹,江湖上每天都有人死亡,所以这事还真不算什么,没有亲眼所见,世人是不会害怕的。
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