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确实有一年多没有见到代善兄了。”
贾代善暗自审视,还能称呼他为代善兄,可见虽然心底有点膈应,也并未想断交那话。
两人寒暄了多时,从北疆那场战争到朝廷现在的分布情况,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交谈,贾代善从袖子里拿出请柬,呈递给南安郡王。
“十日后,我的婚礼,王爷可一定要光临寒舍。”
南安郡王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他接过请柬,含笑道:“若是无事,定然要喝代善兄的喜酒。”
“那可就期待王爷的到来,不来,咱们可就不是好兄弟呐!”贾代善眉开眼笑,而南安郡王本来不自在的神情听到后面这句话,神色更是添了几分莫测。
贾代善目的达到了,便很快告辞,继续前往下一家送请柬。
南安郡王妃从后面出来,拿过南安郡王手上的请柬,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有点不敢相信地说:“王爷,荣国公他竟然亲自来送请柬,他当真这么重视这次的婚礼?”
“嗯。”南安郡王原本淡淡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你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了么?‘不来不是好兄弟’这话可是说得明明白白,若是我不去,两家的关系到此为止。”
南安郡王妃瞪大眼更是震惊不已,再看这封请柬,顿时发现它成了烫手山芋。
南安郡王咬牙切齿地说:“他贾代善何时变成了个无赖?!”
今日的天气,上午还带着点阴沉,到晌午时,太阳却从厚厚的云层当中挣脱出来了,光芒四射,街上逛街的人便多了好几倍。
南安郡王从街头路过,看到了北静郡王从茶楼出来,便立时跟了上去,他知道贾代善给他送了请柬之后,就顺势去了北静郡王府。
“北静王,你这匆匆忙忙,要赶什么事儿?”南安郡王穿过人群从后拍了拍北静郡王的肩膀。
北静郡王被唬了一跳,听到声音回过头一看,“是霍苍兄啊,你这是打哪去?”
两人就站在街口聊了一会,到要分别时,南安郡王才提及贾代善送请柬一事,他一出口,北静郡王脸色就有点怪异。
“荣国公亲自送请柬,这份请柬的分量很重,可见传言不假。”北静郡王神色颇为不自在地说,至于南安郡王想打听的事情,并没有打听出来。
两人分别之后,南安郡王心里颇为不得劲,郁闷地去参加朋友的邀约。
与南安郡王一样头疼的还有好几家,他们原本对贾代善的行为很看不上,也不屑与之为伍,打算就派管家送上贺礼,维持着那一丝关系就行了,却不想贾代善这么无赖,要么去要么两家断交,让人心底气得牙痒痒的!
这里面最头疼的还有张家,对于张媛与贾赦的婚事,张家还处于观望当中,这贾代善亲自上门送请柬,还一口一个亲家老爷叫得无比地亲热,什么以后新夫人会对儿媳妇当着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贾代善离开之后,张老爷和张夫人相对无言。
“老爷,怎么办?”张夫人顿时忧愁万分,去了就证明张家并不会对这门亲事反悔,不去这门婚事就算作废了。
张老爷这会没有了胸有成竹之感,他的胡子都快打结了,看了一眼张夫人,张老爷苦着脸说:“夫人,你说怎么办?”
贾代善送完请柬回到荣府,就被荣庆堂的丫鬟请到老夫人处了。
老夫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从未见过一府老爷还是国公爷亲自挨家挨户送请柬的,难怪昨儿他那么胸有成竹。
老夫人苦口婆心地说了好多话,贾代善认认真真听,但是会不会执行可就未必了,老夫人见儿子那认真的脸,忍不住长叹一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