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认定了观澜居,甚至直接给了袁茹一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银票是背着其他人给的,当时就花齐和袁茹两个人在。花齐显然是不想让老花家的其他人知晓这五百两的存在。袁茹虽然惊讶但也没出声。有些事情她比花继祖还要懂。
这张银票显然有些念头了,有些发黄,显然是花齐存了很久的。
袁茹明白了花齐的决心,第二天就拿着银票去了镇上的钱庄兑了银子直奔观澜居。
花卿颜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其实食材什么的完全可以让老花家的人自己准备,那么多的食材能认全就不错了,完全不用怕被偷了师。齐掌柜这般无非就是为了为难老花家。
“这花齐为了面子,到真是舍得。”花卿颜笑道,“也不知道这花齐有没有那么多银子结账,别三天的流水席办了,最后却是付不出银子那才是丢脸。”
“那不是正好给了我们找茬的机会。”齐昱接过话头跟花卿颜对视一笑,两人的眼底皆闪过狡黠,显然是想到了如何整治老花家。
“三天的流水席,无论如何都要尽心尽力的办好。可不能因为拿不到钱就懒散不能砸了我们自己的招牌。”
听着花卿颜这般冠冕堂皇的话,齐昱笑了笑满口答应了。
花卿颜悠悠的喝了口茶也不在想流水席的事情,不过她总觉得老花家这两个举人来得有些蹊跷。花继祖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中,为何这次和花泽川一起下考场却是中了呢?而且还来得这么巧,一下子中了两。花卿颜觉得以花继祖的学识,这举人绝对是没戏。
花卿颜有疑问,自然就了出来,齐家在这朝阳镇已经待了好几十年了,对镇上和附近的村庄的情况都比较了解。其实对于这两个举人的疑问,齐昱也有,花继祖和花泽川在镇上念书,他见过不少次,特别是花继祖平日里都跟着一群人在酒楼喝酒,虽然经常也吟诗作对。不过花继祖很多时候都只是陪衬而已,被那些公子少爷衬托一点光彩都没有。
齐昱觉得,花继祖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中举。
可花继祖却是实实在在的中举了,就连官府都已经派出人去报喜了,那么这事就绝对错不了。
可明明是一个庸才,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变聪明还中举了呢?
“这确实让人费解。”齐昱敲了敲杯子,“花泽川中举倒是得过去,这花继祖,绝对有蹊跷。”
“我听中举之后朝廷就会有调令。”花卿颜看了眼齐昱,见齐昱点头才,“这花继祖怕是就等着这次飞黄腾达了。也不知他会调去哪里。”
“总归离开了朝阳县是最好的,这样就不用在这儿碍卿颜姑娘的眼了。”
花卿颜笑了笑没接话,陈如齐昱所,这老花家全都搬离朝阳镇更好,眼不见为净,也省得这群人老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跟苍蝇一样恶心不,还碍眼。
不过,关于花耀宗,关于楼氏的秘密自己还未弄清楚,这样老花家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花卿颜心有不甘。在她看来奶奶楼氏的死绝对是一场计划好的阴谋,可她现在却没有任何的线索,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冲进老花家去问个清楚。毕竟以花齐的性子绝对不会告诉她。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知晓这个秘密找到线索呢?
花卿颜有些头疼。
余佳敏推门而去,齐昱见花卿颜正在寻思便没有打扰的直接退了出去。待花卿颜回过神来,就见余佳敏端着将点心盘摆在桌上。
花卿颜眼睛一亮:“佳敏,能否帮我查一查三十多年钱花齐是从何处回来的,又是在何处遇到楼氏的。”
余佳敏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