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千遍都无法弥补。
柳凝雨见方昊天脸现悲色，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帮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告慰了。”
“话虽如此，但人死真的不能复生啊！杀多少人都不如他们活着。”
方昊天黯然道。
但他也不是纠结之人，猛的深吸了口气，脸上杀气升腾：“贺堂主和朱小弟的死，不能因为傅先生死了就这样算了，方威也要死。虽然他是我的堂哥，但如果是一些小错误我也许还能原谅他。但他与魔族勾结，现在又有份害死贺堂主和朱小弟，我若不杀他对不起自已的良心。”
“他确实该死。”
柳凝雨咬牙切齿道。
方昊天轻点了下头，然后目光四扫，想看看那个黑袍人会不会潜回来查看傅先生的情况。当然，他也想看看能不能现其他的人，比如那个他现在很想知道是何人的老妪。
只是他却什么也没有现。
方昊将感应力收回，说道：“我们走吧！”
“我不跟你一起走。”柳凝雨却是说道：“你回去找赤霞军，我要回去堂里见大长老。”
方昊天一怔：“有急事？”
“我觉得那条通道的事非同小哥，得尽快让大长老知道为好。”柳凝雨说道：“等我见了大长老后我再去青梧山找你们。”
方昊天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一路小心。”
随后两人心有灵犀似的同时脱口而出，继而两人对视一笑。
“青梧山见。”
柳凝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薪火城的方向飞去。
方昊天看着柳凝雨的背影，眼神恍惚。
真的越来像是她了！
等柳凝雨的身影彻底在视线消失后，方昊天轻轻叹息。
“可惜她不是她……但她现在在哪里？还在元武门吧！”
方昊天脑海中浮现起那一道倩影，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语仍然是如此的清晰。
他没有忘了她，只是将她埋在了心底。
现在因为“刘宁衣”而让她深埋在他心底的影子一下子再度清晰。
“凝雨……”
方昊天忍不住轻喃了几下这个名字。
一会，他猛的深吸了口气，然后身形一闪便身化流星，转眼去远。
雪原很安静，就连飘飘洒洒落到地面上的雪花也都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雪原中的一座大山之顶，有一个黑袍人静静的站着，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雪老城的方向。
他的身影似乎永远挺拨，目光沉默而冷厉。只是这么大的一座白雪覆盖的大山就他一个人，他的身影显得是如此的孤单和落寞。
因为距离远，他不可能看得到方昊天和柳凝雨，更加看不到雪老城中他离开后生的一切事情。
但他仍然这么盯着看，好像他能看到一切。
当方昊天飞身离开时，他看不到，但他似乎有所感应一样。
扑通！
他双膝突然跪下。
“爹，你放心，你给我起名斩天，我绝不会负了这个名字。此生不斩天，枉叫斩天！”
斩天，傅斩天！
这个名字对雪老城的人来说并不陌生。
青云榜排名第二的名字，在雪老城简直是家喻户晓的名字。
然而，这个名字人人皆知道，但这个名字的主人却很神秘，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傅先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