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还是要问一下。
“一件是我这侄儿的生辰玉佩,已从小友遗留房中的芥子袋里取回。另外一件吗”老者说着,抬眼看着吊着右臂的孙姓青年。
“是是一本拳法秘籍!”孙姓青年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羞愤地无以复加,此时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两个芥子袋里确有一本拳法秘籍,不过,确属衡山派所有,不知你身上可有带着衡山派的身份证明!”白崖从自己的芥子袋里取出重黎无影神拳捏在手上,目光灼灼地看着青年。
“你别太过分!某技不如人罢了,却不会让你再羞辱师门!”孙姓青年悲愤交加,紧攥着完好的左拳吼道。
“咳咳,孙贤侄,此乃正理,却非羞辱与你!”清瘦老者捂嘴一咳,正色说道。
孙姓青年一滞,被老者一说,他倒是想明白了。白崖要求验明正身,也算替衡山派考虑,顿时默然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丢给白崖,他的身份牌先前并没有放在芥子袋里。
白崖检查了一遍铜牌,没发现什么破绽,便将秘籍和铜牌都还给了对方。
“前辈,现在无事了吧?”
“呵呵,打扰小友休息了!”听到对方下了逐客令,老者立刻毫不迟疑地站起身,带着两个青年朝房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似小友这等人杰,不知是哪家宗门教出的弟子?”
“晚辈青城白崖白子烈!”白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真名报上。
这老者给他感觉还算通情达理,再匿名相欺就不合适了。
“哦,小友也姓白啊,你我五百年前倒是同宗,幸会幸会!”老者施了一礼,意味深长地说道。
等那三人离去后,白崖终于松了口气,皱眉沉思了一会。
这件事情如此顺利得解决,让他感觉有异,只是又想不到什么蹊跷之处。刚才那老者自称郿县白衍,十有**是出自武安君白起的白氏。
刘钰曾对他说,他有可能也出身白氏,跟这老者,还有那个白姓青年是亲戚关系。
不过,白崖不打算认这份亲,白姓傻儿在被他魂穿的那一天就算逝世了。虽然后续潜意识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时至今日早就烟消云散。
别说白姓傻儿从小就已经被遗弃,就算没被遗弃又如何?
白崖虽然只是魂穿,可父母哪有乱认的,在他心里只有前世的伯父能算父辈,其他都是浮云。
白家的修炼资源、功法对他更是个屁,他背靠青城,师傅对他也不错,不需要白家再做什么。
“算了,明天就去拍卖会的庄园,结束后就赶去华山跟师门汇合,不管那几人了!”白崖前世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本能地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二叔,刚才为何放过了那人”白弘一路沉默着回到住的地方,等孙姓青年离去,终于忍不住发问。
“刚才那人一回到客栈门前,就已经察觉到了我等的存在,你觉得是何原因?”清瘦老者扫了自家侄儿一眼。
“他的感应如此灵敏?不,不对,应该是那头铜尸”青年稍一思考就醒悟过来。
“不错,那你知道我又是如何发现了他”白衍冷笑着说道。
“以二叔的修为”青年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这可跟修为高低无关,他的玉佩那时已经回到手上,老者又没见过那个白崖,好像本应错过了才对。
“是此物的关系!”白衍目光一闪,摊开手掌,却见掌心正放着一块小小的八卦镜。
“笙离镜!”青年惊讶地挑了挑眉。
笙离镜是白家用来感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