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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角斗场一般是小型的斗鸡、斗狗,大型动物没法在船上养,至于人类的角斗则大多是表演性质,没有西方的奴隶角斗那么血腥凶残。
飞轮宝船的速度很快,但因为白崖两人是长途票,所以中途站点较多,飞飞停停一共用了接近三周时间。
上船后,白崖很快发现夜狐狸胡三娘有个不良嗜好,这女人喜欢赌博!在船上的三周,她几乎天天在赌档混迹。
更有意思的是,以这女人的才智居然输多赢少,才三周时间就花了将近八百金。
要知道白崖和卢远等人,当初在成都买套中等人家的宅院,都只花了八百金。夜狐狸这三周差不多就把杀曾贤得到的赏金给输掉了一大半。
白崖虽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但依然忍不住咋舌。可惜夜狐狸输红了眼,根本不听劝,结果到下船的时候,眼睛都快哭肿了。
要不是白崖在她身边,这女人肯定要去抢赌场。
最后白崖被她缠得没办法,将自己接近三百金的盘缠送了她大半,这才拉着她成功下船。
“你既然心疼钱财,干什么还要这么拼命去赌?”下船之后,白崖有些气不过,咬着牙问道。
“我我这以后退休了,不是要坐吃山空吗,就想着在船上多赢点!”夜狐狸支支吾吾地咕喃了两句。
“那你会赌术吗?”白崖哭笑不得,气道,“就算不会赌术,也该知道十赌九骗,小玩一下当消遣就好了,居然把玩命得来的钱输掉那么多,我觉得你当初还是死在阆中比较痛快一点。”
“不要你管,老娘就喜欢输钱!”
夜狐狸被白崖训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恼羞成怒发飙了,“别以为你送了老娘三百金,就可以教训我老娘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那你要不要,不要就还我!”白崖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们这会已经离开了飞船站点,他不用再哄着胡三娘了。
“还呸,老娘才不上当呢,给了我就是我的,想骗回去连门都没有。”夜狐狸刚提起包裹想扔给白崖,忽然眼珠一转,冷静了下来。
“切!”白崖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率先朝前走去。
“对了,现在到涪陵了,你该放我走了吧?”胡三娘连忙跟上去,朝白崖摊开手,“那易阳丹依你所说,药效还要持续两周多,你将身下的清凉散给我,我俩就在这儿分道扬镳。”
“不行,按时间来看,曾贤尚未到成都。你现在亏了钱,要是再坏点心肠,把他的消息卖给老主顾,我这段时间岂不是都白费了吗?”白崖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嘿嘿,你既然不放我走,那你在涪陵做的宗门任务,岂不是都让我知道了吗?”胡三娘得意地说道。
“我到涪陵可不是做功德任务。”白崖眼皮跳了跳,不太情愿地说道,“我是来涪陵曲家相亲的!”
“啊?!”胡三娘吃惊地张大了嘴,旋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哈哈,就你这瘫脸子,居然还有女人看上你,莫非眼瞎了不成?”
“艹!”白崖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地回道,“瘫脸怎么了,谁说女人不能看上我?当初不知道是哪个故意往我怀里挤,老大一把年纪了,还叫人家崖哥哥”
“老娘跟你拼了!”胡三娘瞬间红了耳根,怪叫一声朝白崖扑去。
两人打闹了一会,终于力竭停手。
“喂,你把钱财都归了我,那万一相亲成了,岂不是没有了聘礼?”胡三娘想了想,忽然开口问道。
“哟,你还能关心我?”白崖撇了撇嘴,笑道,“要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