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动吧?”李弘好整以暇的问道,白了一眼离开他怀里,说什么也不再给他抠那疤痕痂的白纯。
“遵照殿下您的意思,李敬玄跟袁恕己两人,一个镇守疏勒、一个镇守碎叶,两人每人去了一个月,死伤是在所难免,但最终还是以极小的代价,从吐火罗换来了不少牛羊跟战马。白衣大食如今所控制的疾陵城,也被插上了我大唐以及安西都护府的旗帜,并给他们白衣大食留下了文书,此乃我大唐不可分割的领土,任何想要强占我大唐领土的外寇,都将会被我大唐强力驱逐。”薛仁贵含笑说道。
“那就行,想要不让我大唐武将的地位下降,就不能把他们都全部征服了,留下一些为我们练兵,如此才合乎我大唐的利益,等将来我大唐的兵部改革完全奠定好基础后,这安西、辽东便是我大唐兵员的练兵场,看他们过的太平了,就把铁骑拉过去,跟他们友好的沟通沟通、交流交流。”李弘意气风发、万丈豪情的说道。
如今最让他有成就感的不是太乙城造就的巨大商业价值,而是对于安西的实际控制以及如臂使指的统治力,特别是在他有意把安西培养为大唐军队练兵的极佳场所后,这些巨大的成就,每每想起都能让兴奋的发抖。
而辽东他本来也打算如安西一样做,但没想到,龙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搞个御驾亲征,这下也让他自己无法顺利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不过这倒是不碍大事儿,以辽东半岛那些白眼狼,特别是高丽棒子的秉性来看,历史上一直都是忘恩负义之无耻之徒,就算是龙爹把那辽东折腾的安定了,用不了多久,高丽棒子依然会造反的。
所以李弘对于辽东的事儿也一点儿不着急,有些事情可以事半功倍,但有些事情往往过于着急的话,都是欲速不达的效果,瞎子点灯白费蜡。
问完了薛仁贵相关事宜后,便让薛仁贵去兵部报备,弄不好龙爹李治已经在乾元殿书房候着薛仁贵了,这安西是稳定了,但好像除了太子向自己禀奏以外,就连御史都不怎么弹劾了。
而且派去巡查的御史,每个回来后,都是竖起大拇指夸赞安西,看他们感叹摇头的神情,好像那安西被李弘搞得比长安城还要好似的。
在白纯的伺候下,李弘终于不再裸露着他那一身勋章似的伤疤,虽然在白纯眼里,那样的身躯格外的阳刚健壮、充满了一股让她心迷的美感,但此时也不得不给太子爷把衣服穿上。
跟权毅行走在后宫之内,权毅如今也早已经知道为何把他从安西召回来了。
两人走到一片废墟跟前,望着那本来与东宫一墙之隔,最后还是没办法躲过天雷的轰炸,坍塌了一片的皇宫建筑,李弘淡淡说道:“你不是刚才还问呢,看见了吗?这就是东宫跟皇宫所受的毁损情况。”
“殿下受苦了,这两道天雷下来,其破坏力可是难以置信啊,不过好在并未落实在地才爆炸。”权毅看着触目惊心的废物,喃喃说道。
“不说那些了,这以后要是义阳下嫁于你,你有何打算?安西你是回不去了,父皇也不会打算让你再在我手下任职的。”李弘踢了脚下残留的一块儿石头,说道。
现在将作监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就因为修缮这皇宫的费用一事儿,扯皮了好几天了,就是拿不出个准主意来。
“这……下官自然是无异议,无论身在何地……。”
“停,表忠的话就不必说了,等你当了驸马之后更不能说了,不是我不信你,这么多年你一直在东宫任职,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忠心就放在心里吧,说出来的话就不灵了。”李弘喃喃说道。
说完后便若有所思的望着东宫旁边,那天同样被天雷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