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的。
靖婉一下子将书册扣起来,扔在边上,里面的男人比起某人差得太远了,看他有什么意思。而且,靖婉挑了挑眉,这本书册或许还是一个祸害,依照某人神奇的脑回路,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看了“其他男人”的身体,又乱吃飞醋?遭殃的还是她。
等龚嬷嬷进来的时候,靖婉正用银签子拨弄着灯芯,声音清淡的开口,“嬷嬷,把这册子拿去烧了吧。”
龚嬷嬷走上前,拿起榻上的册子,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姑娘,这压箱底的东西可烧不得,这可是嫁妆的必需品之一,没了可不吉利。”
“哦,那嬷嬷就压到箱底去吧。”靖婉声音还是淡淡的。
不过,对靖婉性子比较了解的龚嬷嬷却知道,自家姑娘只是用淡定来掩盖她不想谈论这件事的本质,而不想谈论,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害羞了。
姑娘马上就要成亲了,王爷也终于能得偿所愿了,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有些开心,又有些怅然若失。
只是靖婉万万没想到,某人居然又来了一次夜袭,说好的成婚前三天不能见面的?
索性,除了抱着靖婉睡之外,也没做别的事情。
想想也对,明日靖婉沐浴穿嫁衣可不是身边的人动手,万一身上有痕迹,才是真的会出大麻烦呢。
他没动作,靖婉也就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清醒,好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靖婉想起了一件事儿,“今晚不是应该有个男孩儿陪你同睡吗?你就这么跑了没关系吗?”
关于这一点靖婉也觉得挺有意思,成亲前一至三天夜里,由一个父母双全的小儇赔伴新郎同睡,而且是睡于床的里边,称“伴郎”。晚上要给这个小儇吃包子、花生、鸡蛋,寓“包生儿子”意,待正日那天早晨离开时,要给红包,俗称“挈出尿瓶”。
伴郎啊,几岁大的小孩子,跟她前世可是天差地别。
“我们的床,怎么可能让不想干的睡了。”李鸿渊理所当然的说道。
“所以……”
“给那小孩儿喂了点安神药,丢到其他地方去了,反正本王也是个不守规矩的。”
靖婉抬眸瞄了他一眼,这么说他,他还当真是言行如一了?
没再打理他,明儿还有得累。
李鸿渊移了移靖婉的身子,力求让他谁得更舒服些。
他之所以来找靖婉,纯粹是因为他睡不着,越临近婚期,他晚上就越发的难眠,不是紧张的,是兴奋的,他从头到脚都亢奋的叫嚣着,他没想着控制,反而放任自己,只是,他这几天确实是没休息好,虽然他自己没觉得如何,但身体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映射,他跟婉婉的大婚,自然是想拿出最好的状态。
事实上,靖婉确实能让他安眠。
靖婉醒来的时候没见到人,习以为常了,日后,那混蛋就能抱着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怕任何人撞见,更不用担心有人会说道,那混蛋是什么心情靖婉不知道,日后不用再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靖婉还是挺高兴的。至于成亲后可能面对的诸多问题,靖婉自然为也不是缩头乌龟,该如何便如何。
今日靖婉倒是没法做晨练了,很早的时候她这里就来了很多人。
全福夫人啊,喜娘啊,还有诸多丫鬟啊。
从一开始就很忙,却是忙而不乱。
不过靖婉就被折腾得有点可怜就是了,这沐浴都足足三次,什么花瓣香薰统统的用上了,然后还做了全身护理,便是习惯了龚嬷嬷每日与她护理,靖婉都觉得折腾,默默的同情其他的女子。靖婉却是不知,并非每一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