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丢了小命,可就不值得了。”外面一个婆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劝解”道。
换来阮芳菲一阵咒骂。
要说不管阮芳菲的心态如何,她受过的教养摆在那里,从来就没听她骂过人,或许真的该说她聪慧,骂人这项技能无师自通,不至于向泼妇一样,但是其恶毒,阴损,还真是常人不能及。凡事听闻之人都乍舌不已,大夫人说的不错,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阮家最恶毒的,就是往日里那个最良善的。
因为阮瑞中还没有发话如何处置,阮大夫人听到下人禀报,也没说什么。她是个孝顺的儿媳,现在公爹在休息,她自然不会用这种小事去烦他。
而拿了东西的那些人,心中多少忐忑,祖父有多疼小姑姑,他们都清楚,现在是发火,可万一后悔了呢?被秋后算帐该如何是好。倒是阮大夫人向他们保证,真得有什么事情,她一人承担,所谓法不责众,他们祖父万不会责罚他们。
午膳之后,成帝派了人来给阮瑞中诊脉,查探查探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他的肱骨之臣,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仅仅为了做面子。
太医诊脉,心头却是咯噔一跳,怎么又是怒火攻心,又是郁气于心?更有中风的征兆,怎门看都怎么不好,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他尽到自己的职责就好。开了方子,叮嘱了几句,回去复命。
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孙女,还有曾孙,一大群人围在身边,小心的伺候着。
虽然远没有魏氏伺候来得舒心,不过看着这一大家子人,儿孙满堂,心里多少宽慰了些,不过,思及魏氏那个淫妇所言,不仅染指他儿子,甚至还盯上他的孙子,那点宽慰瞬间就碎成渣渣,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儿孙,似乎是想要看清他们时不时与魏氏有染,不过看来看去,都还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滚,都滚出去!”
阮大夫人本来想趁此机会说一说阮芳菲的事情,有几分试探阮瑞中的意思,然见此情景,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因为听闻阮瑞中睡不好,于是在方子里加了安神的药,阮瑞中喝了药之后就昏昏欲睡,一整下午,他基本都处于这种状态。
不管阮家如何的混乱血腥,骆家倒是洋溢着欢声笑语,大概真的是少有这样快活的时候,说不得一辈子也就只有这么一天,并没有在午膳后就告辞,接着继续玩儿。哪怕是出了一身汗,平日里的贞静贤淑模样全无,最多就是相互的取笑几句,别说,就算平日的死对头,在这个时候似乎也没那么多你死我活了。
直到大半下午,快要近黄昏,才有人起头告辞,虽然依依不舍,但确实不早了,须知,之前的宴会,基本上在午膳之后就散了。
靖婉叫人打来水,虽然不没办法这个时候沐浴,整理整理仪容还是可以的,至少在出去之后,别人从外表不会看出她们的不妥。
整理之后,一个个又都变成了的仪态万千的贵女,有那些彼此的看了看,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娇客,靖婉也得以缓缓,虽然不是很累人,但是作为主人家,这个找了那个找,几乎是全程相陪,这种情况是第一次,游刃有余之外,有点不适。
早早的就安排了洗浴,又让龚嬷嬷松松筋骨,感觉又满血复活了。
“这宴会啊,日后还少办点。”
龚嬷嬷闻言,轻笑了笑,“那是姑娘自个儿弄的这些,你看看其他的人家的宴会,可不像姑娘这么忙碌。”这应该算是靖婉进京后首次正经八百的主办宴会,很明显,非常的成功。
“其实我自己也玩得很开心,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姑娘这是哪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