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常喜!”
齐连琛叫了一声,而后,本来站在他座位后的常喜走向正厅,敲了敲那车夫的后脑,“你小子行啊,居然会分身术!申时那会子,不是被刘管家安排了去清理后院竹园了么?你怎么就可以驾着马车在二少夫人的后院里了呢?”
这车夫本来是府里很不起眼的小家丁,并非所有人都认识,而刘管家使唤他,大概也是因为他地位低,一时兴起地把他派去清理竹园,而他虽然要帮大公子担罪责,可是却不敢忤逆刘管家的命令不干活,只是他想不到,这样芝麻大的小事,齐连琛竟能提前查到,有备而来地戳破了自己的谎言。
“我……我……我清理完竹园,才过去的!”
齐连琛半蹲下身子,看着他微笑,“后院竹林也算面积不小,清理完怎么说也要半个时辰,你还真是把时间给算得刚好啊。——那我再问你,你说……你对三少夫人做了不轨之事,这个我很感兴趣,你从头到尾给我描述一遍,你怎么不轨的?”
“琛儿!”大夫人呵斥。
众人哗然,都说三公子不正经,想不到,自己的女人遭遇了这种事,他竟然让施暴者描述施暴过程?其实,这些道貌岸然的女人们,虽然面上不耻,可心里都巴不得听见这施暴过程呢。
清漪本也有些愕然,但她很快明白,齐连琛这是在给那伪证人下套呢。
齐连琛摇着一根手指头,“娘,听他说完嘛。——嗳,爷在问你,就从……就从你驾着马车到了厢房说起好了。”
车夫憋红了脸,大公子可没有告诉他,如何施暴啊,他只能根据那被扯下的一截衣袖,自行想象地描述,“我……我将三少夫人扛上了床榻,然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结果她突然醒了,便挣扎起来,争执中,我扯掉了她的一截衣袖,后来……她被我一掌击晕,然后就……就……”
他说不下去了,虽然那档子事自己也做过,可是让他当众说出来,他实在难以启齿。
众人听得是津津有味,过程香艳啊,最重要的是,确实合情理,想来那三少夫人被施暴后,醒来之后,匆忙间只顾穿好衣服,却遗留了衣袖,所以才会被兰儿捡到,对,一定是这样!
齐连琛哼笑了声,眼里已喷了火,虽然知道对方所说虚假,可是当话题中人是清漪时,哪怕是虚构,他都会觉得怒火中烧,可他却又不得不把她当做话题,来戳穿这车夫和兰儿的谎言,只有证明这二人是说谎了,才能证明清漪被人施暴实属诽谤!
“行,剩下的你可以不用说了,你说,你扯了三少夫人的衣袖,是哪只胳膊?”
“……是……”车夫被齐连琛问得满头大汗,瞥了眼兰儿手中的衣袖,却也分不清左右,只能一咬牙,“左边!”
“左边?”
“右边!”
“右边?到底是哪边!”
兰儿悄悄地伸出右手,想要挠了挠自己的左手背,却被齐连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呦,兰儿,你手背痒痒是吗?”
兰儿悻悻地垂下头,“……没有。”
齐连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盘问车夫,“我在问你,到底是哪边?”
车夫连连擦汗,“左边,就是左边!”
齐连琛勾了勾唇角,“左边呐,那么……你一定看到了三少夫人左手臂上的那块鹅蛋大小的褐色胎记了?”
胎记?
车夫头大不已,任命地尽数承认,“是,看见了,看得真切,鹅蛋大小!”
“真的看见了?”
“真的看见了!”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