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揭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不能让孟爽和这位美女列车长上当!于是穆建国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凑上来大声说道:“列车长,他愿意补票,就让他补呗。反正现在煤矿工人有的是钱,不差这一点!”
闫冉冉正想着怎么劝说包飞扬呢,却不想旁边窜出一个二百五横插一杠子,不由得扫了张翼飞一眼。
张翼飞也被穆建国二百五的举动气得够呛,见闫冉冉心情不愉,立刻伸出大手把穆建国粗暴地推到一边,毫不客气地训斥道:“捣什么乱啊?你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捣乱,我和他们认识!”穆建国不服气地和张翼飞瞪着眼睛,指着孟爽说道:“不信你问她,我是不是她的老同学?”
听说穆建国说是孟爽的老同学,张翼飞倒是不敢造次,扭过头来望着孟爽。
孟爽早就对穆建国看不顺眼了,看见张翼飞回过头征询自己的意见,就摇了摇头,一脸厌恶地说道:“我不认识他!”
张翼飞看到孟爽一脸厌恶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该如何去做?
“嗬!还敢冒充别人的同学,你胆子不小啊?”张翼飞伸手大手,像是抓小鸡仔儿似的把张翼飞拖了出去扔在餐车和硬座车厢的连接着处,厉声冲穆建国喝问道:“身份证呢?拿出来我看看!”
那边张翼飞把穆建国这个二百五拖了出去,这边闫冉冉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微笑着对包飞扬说道:“包先生,这是我们乘务组同志对你们乐于助人行为的一点敬意,倘若你要补票价,会冷了我们全体乘务组同志们的心啊!”
“不行,一码归一码!”包飞扬态度坚决地说道,“能够给我们安排两个软卧席位,已经是对我们的特殊照顾了,如果你们再不让我们补票价,那我们就只好回去坐我们的硬座了!”
“对啊,闫列车长,这票价啊,我们一定是要补的!”孟爽并不知道这位美女列车长之所以对他们这般照顾背后的隐情,但是对于补软卧票价这件事情上,她和包飞扬的观点完全一致。在她看来,包飞扬也完全不差这几个钱,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两张软卧席位落这个美女列车长这么大人情。
“呵呵,行,你们说怎么就怎么办吧!”闫冉冉也是懂得灵活变通之人,要不也不会担任这趟往京城的重点列车的列车长,见孟爽和包飞扬都如此说,也就不再坚持她当初的观点。补票价就补票价吧,这倒是无关紧要,只要包飞扬和孟爽肯到软卧车厢里,她的目的就算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当即闫冉冉就给包飞扬和孟爽补了软卧票,又按照铁路部门的内部规定,对包飞扬和孟爽的进行了身份信息登记——这也是闫冉冉的主要目的。当她看到包飞扬填写的工作单位是天源市矿务局旧河煤矿时,心中就越惊奇,不知道包飞扬一个在旧河煤矿工作的人是如何和陈雅丽主任搭上关系的。不过这样也好,包飞扬所在的单位普通,反而容易方便她和包飞扬建立起联系来。不像是上次那个赵丽萍,虽然知道她是在华夏青年报工作,但是闫冉冉这个西京铁路局客运段的列车长想要和京城华夏青年报社的著名记者建立起关系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相比之下,包飞扬这种小单位工作的人更好接近,即使他和陈雅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通过他能够和赵丽萍建立起联系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曲线救国嘛,只要能够和陈雅丽搭上线,道路再曲折也无所谓。
不过,不管闫冉冉是如何急切地想和包飞扬建立起关系来,她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软卧旅客信息登记薄上有了包飞扬的联系地址,还用担心以后没有机会和包飞扬联系吗?所以在帮包飞扬和孟爽补办过软卧票之后,闫冉冉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她的列车长办公席。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