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认识他吗？
“可以进来吗？”蒋欣然敲着门，站在门外。
“你想进来我还能拦着吗？”凌展驰笑着说。
“刚才听说您一个创新……”蒋欣然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八卦了，但这件事她还是很好奇。
“我一直提倡创新，你是知道的。”凌展驰把手机丢在桌子上，蒋欣然又要跟他讲什么条件来了？
“跟世佳的合作，您让了0.8的百分点？”蒋欣然其实只想求证奖金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嗯。”凌展驰点头，在赵海许诺顾曦颜考研万无一失之后，他也爽快签了那份合约，按照赵海的意思！
“原来是真的呀？”蒋欣然无望地蹲坐在沙发里，自己智商都提高了那么多，凌展驰却好像越来越傻了，是被下咒语了吗？
“别着急上火的，奖金少不了你们的。”凌展驰给了蒋欣然一颗定心丸。
“那就好，”蒋欣然坐直了身体，又极力掩饰着雀跃，“但为什么呀？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你一天到晚钱钱钱的，保准肚子里那个小家伙一出来就是个小财迷，还是多想点儿点子吧，让可以你儿子也聪明点儿！”凌展驰说着冲着蒋欣然抬抬下巴，示意她出去，“没什么别的事情了吧？”
看着蒋欣然美滋滋地走出去，凌展驰拨了顾曦颜的电话。
“你还敢打过来吗？”顾曦颜本想继续放大声音，无奈公共场合，让她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叛徒也有说话的权利吧？”凌展驰听出顾曦颜那边有嘈杂之音，也能想象她此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能发火的内伤，自己算是讨回来了。
“一丘之貉！”顾曦颜尽量挑着既简短又有力度的词崩出来。
“他们也太没有眼力劲儿了，明明是正宫娘娘，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呢？”凌展驰说着干脆笑出声来，生气不要憋着，高兴当然也不要憋着！
“凌展驰，你还说！”顾曦颜不再顾及一车人投射过来的眼光，倒霉，一肚子气还没被消化，又被凌展驰明目张胆的落井下石。
“好了，对不起，不气了，我没有功劳总有苦劳的，是不是？”凌展驰难得好脾气了一回！
蒋欣然张大嘴巴，贴在凌展驰的办公室外的一张巨幅海报后，听那语气，一定是个女的，老天保佑，让他恋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