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床头那一排开关摸索过去,揿下了大灯。 一片骤然而出的光亮里,他看到易飒,确切地说,是整个头,几乎枕在了血泊里。 易飒……是死了吗? 宗杭脑子里全空了,喉头发干,想叫她的名字,嗓子却嘶哑着发不出声音。 再然后,他看到易飒睁开眼睛,问他:“你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