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少女, 相貌娇丽, 肉肉的下巴唇珠惹人怜爱, 身体曲线更是玲珑有致,比身旁两个妓子还要汹涌三分。
更别提举手投足之间,少女睫毛弯弯,笑靥如花,好似总在看着你,含情脉脉。
贺兰叶是知道柳倾和有个徒弟的。两三年前在风刃的苗子里头选的,她记得,那会儿小徒弟才十一二岁。这会儿,定了多也就是个十五岁。
少年尚未长开的模样,就是这么一修饰,就有了艳压群芳的惊艳效果, 最主要的, 还是少年底子生得好。
贺兰叶没有见过这个小徒弟, 这次隔着几丈远的位置,仔细打量了一圈,再回过头来看柳倾和,心情有些。
“你们风刃到底是选首领, 还是选美?”贺兰叶唇不动气息似的低语。
她只认识一个风刃首领柳倾和, 眼下这个可能的继任者在她面前了, 让她对风刃的印象,悄悄发生了改变。
不是说,给陛下办事, 最厉害的暗探,大夏的一道坚韧城墙么?难道不都该是,看起来泯然众人,毫无特色容易妆点的?
台上的少女抬袖捂唇似笑非笑,娇嫩的声音撒娇似的拖着尾音,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得见他那副娇憨的模样。
台上三位少女这会儿展示着她们的身姿,抬着手转着圈,供人欣赏,紧接着,就是老鸨递来三件乐器,三个少女一人选一件。
“好姐姐,这个阮我不会咧,筝让给我吧。”少女率先抢了最好使的筝,顺手把一只阮塞给了他身侧的冷清少女。
那少女抿着唇,见剩下的只有一把二胡,就点了点头。
送花的制度,是从表演开始就可以进行,而到了最后,也可以把没有送出去的花交付给最开始的人。所以第一个表演的,并不吃亏。
这种事情,她们把拉二胡的小姑娘放在了最前头。小妓子也算是厉害,一把二胡,都能拉的如泣如诉,得到了豪客一朵怜惜花。
小徒弟抱着筝躲在最后面,和游妓中人挽着手臂,低语笑声不断,打量着弹阮的少女。
那少女心无旁骛,一把被迫推来的阮,使得如鱼得水,音曲流畅,算得上佳作。而她抱琴谢客是,却只得了书生的一朵。
贺兰叶与柳倾和手中各有一枝花,尚未送出去。贺兰叶把玩着手中开的甚好的芍药,放在唇边似嗅,却低语道:“他有没有花,可有关系?”
“没关系,只要保证他能进就行。”柳倾和慢吞吞打量了周围一圈,目光落在即将上场的少女身上,而后一划,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少女打扮的小徒弟目不斜视,嘴角勾着笑,使人帮忙把筝搬来,手指先是拨弄了一番琴弦,侧耳倾听了下,而后笑吟吟地,拨弦弄筝。
出乎贺兰叶的意料,他弹得算是不错,起码不是普通小可。
贺兰叶与柳倾和顺理成章把花都留给了小徒弟。
到了一展歌喉的时候,贺兰叶饶有兴趣看着小徒弟居然能用绝对没有破绽的女声,高吟婉转,甚至有闲情逸致,朝着她这里抛了个媚眼。
这一场,小徒弟只得了贺兰叶一朵长辈花。亲师父柳倾和板着脸,把花送给了清冷的那姑娘。
跳舞的小徒弟更是丝毫不露痕迹,反而那个圆嘟嘟的少女,有些吃力。
三轮下来,圆脸少女的花最少,还有一场侍,要是她拿不到三朵花,就被淘汰了。
圆脸小姑娘紧张兮兮看着侧边那群聚在一起的妓子和老鸨,看见自己楼的管事铁青着脸,小姑娘哭丧着脸,颤巍巍端着酒杯,强打起精神,坐在了最好说话的豪客身侧。
小徒弟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