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了,只能看看这一代有谁能阻止他们……或者说走的比我当年更远彻底灭绝了他们。”
“他们到底是谁?”许远东问。
叶浮屠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视线的尽头,那是江面和天空交接的地方,今天天气依然阴沉,江面上风也大,但依然有采砂船和渔船在江面上飘荡,依稀能看见一些模糊的人影在船上走来走去,正如同这个世界上的每个彼此,虽然辛苦,但是生活依然要继续,柴米油盐的规律谁也逃不过,家长里短的繁琐谁都避不开。
“一个野心极大妄图控制这个世界秩序的组织……骷髅会,号称撒旦在人间的代言人,而他们……似乎也的确具备一些非人之力。”
霓虹,樱花宗。
沈重山板着脸坐在老头的面前,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说:“身为一个老人,身为一个长者,我觉得你不能倚老卖老。”
老人嘴角裂开,看着沈重山说:“年轻人,我看你到是有些意思,我老头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十年,实在是有些闷了,不如你留下来在这里一起陪我?”
沈重山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他义正言辞地说:“我是有雄心壮志要鹰击长空的男人,怎么能留在这个破烂地方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刚说完,沈重山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自己在这个老人面前都没有半点优势,于是他话语一转,又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你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
“我本来就是一个俗人,痴嗔怒骂三十年,悟道三十年,被道所弃三十年,这九十年下来一事无成,你说的到也对,确实浑浑噩噩,如今唯有美酒相伴……年轻人,你快点对出我的诗来,对不出来,我老头可没有耐心了。”老人打了一个酒嗝,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说道。
三个三十年,岂不是九十岁了?沈重山很难想像眼前这个老人居然已经九十岁高龄……
沈重山拧巴起眉毛……对诗他是真的不会啊,想了半天,沈重山咬咬牙说:“对就对……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醉里经年少,乍醒华发生。沧浪星野阔,月涌浮骚声。我恨鸿翼轻,难渡天下人。”
老头原本并不在意的神情随着沈重山的吟诵而渐渐地凝重起来,甚至拿到了嘴边要喝的酒都顿在半空之中,等沈重山吟诵完,老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这个老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状如疯癫地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我恨鸿翼轻,难渡天下人!天下人难渡,却总有人想着要普渡众生普渡天下人,哈哈哈!好好好!”
老人起了身,一边大笑,一边仰头灌酒,一边灌酒,一边朝着走廊之外走去,他的笑声随着走远而渐渐地消失,他始终念叨着这首诗的最后两句,摇摇晃晃疯疯癫癫,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错愕地看着老人消失的方向,沈重山良久才扭头对叶琉璃说:“你的这两首诗直接把他整疯了?”
没错……沈重山才对不出这首诗,他吟诵出来的这一段完全是叶琉璃偷偷摸摸地告诉他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这么点小心思老人知道不知道?沈重山是不知道了,但是老人既然没说,也权当算是过关了……
叶琉璃却是轻叹一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嗯?”沈重山好奇地看向叶琉璃。
叶琉璃神色有些感慨地说:“师父之前说过,在樱花宗有一位连他都尊重的人,这个人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很多人已经一二十年都没有见过,他就是藏经阁的大长老,他疯疯癫癫,好像一个神经的糟老头一样,但是他却是真正隐藏的不世出高手,当年三十岁的他就是霓虹第一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之后离开霓虹去了华夏,这一去也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