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惊讶,就这么惊讶地看着沈重山良久,忽然,林墨浓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林墨浓伸出手抱着沈重山,侧过头用脸蛋贴在沈重山肩膀上,他们两人的身高正好适合现在的姿势,林墨浓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很微小的抽噎,沈重山知道她在哭……哭吧哭吧,哭过了就好了。
半个小时之后,木着半边身子的沈重山和已经恢复平静的林墨浓一起走进屋子里,刚关上门沈重山还没有来得及在温暖的屋子里松一口气,一阵香风送来,许卿就凑过来担心地拉着林墨浓的手说:“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总有些不放心。”
“有我在能发生什么事情。”沈重山臭屁道。
许卿瞪了沈重山一眼,没好气地说:“就是有你在我才要多问一句,你是最大的不安稳因素。”
被许卿这句话伤害到脆弱自尊心的沈重山刚打算正儿八经地理论两句,却被许卿推着去了楼上书房,说是许远东让他回来就上书房找他去。
哼哼唧唧地来到书房,沈重山见到许远东正在写字,打了一个哈欠很没有形象地坐在许远东的书桌对面说:“老许啊,还是你好相处,那个林大首长,啧啧,真不愧是当官当了一辈子的,那气度架势,挡不住。”
许远东头也不抬起来地说:“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气度没有架势了?”
沈重山坐起身子朝许远东谄媚地笑道:“嘿嘿,哪能啊,我的意思是你和蔼可亲多了,哪像他啊,冷冰冰的和个木头一样。”
许远东哼了一声,抬起头瞪了沈重山一眼,说:“我说小卿最近怎么越来越油滑,这全是跟你身上学去的,我把我女儿正正经经地养大,好不容易养出一个大家闺秀来,才几天的功夫你就给带坏成这样了。”
沈重山闻言立马委屈地说:“我说老许,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没有发现你女儿现在俏皮可爱多了吗?你是喜欢一个赖在你身上跟你撒娇耍赖的闺女还是要一个天天板着脸跟你张嘴公司业绩闭嘴公司业务,唠个家常都和做报告一样的事业接班人?”
许远东气得笑了一声,说:“少油嘴滑舌,我跟你说,林神机这个人心思城府极深,我不管你和墨浓之间有什么猫猫腻腻,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你绝对不能插手进去,也就是现在他到了这个位置上心性脾气已经改变了太多,要是搁在二十年之前,你这样的最让他看不顺眼,而且林墨浓现在是他唯一的软肋心头肉,嘴上不说,但那还是他的亲骨肉,地位是绝对不同的,你插手进去惹恼了他,别说我,谁都救不了你。”
沈重山闻言眯起眼睛揉着下巴看着许远东说:“老许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许远东将手中的毛笔沾了沾墨汁,说:“以前的老对手,他是二十年之前京城的太子,真正的红二代出身,祖上的名字搬出来能吓死人,建国以来国内发生的大事都有他们家的影子在里面,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家族的力量被大范围地清除出高层,唯独他们家族走出了他一个,不过现在他自己也奉行这条准则,最高决策层不准家族势力直接进入这就是他定下的铁律,嘿嘿,牛逼吧?牛逼就是了,这么牛逼,当年跟我斗的那叫一个热闹,差点没把天捅个窟窿出来。”
沈重山狐疑地说:“就你?能跟这么牛逼的人斗的那么热闹?不会是一面倒的被欺负吧……要不你看看现在,人家都是一号首长了,你却是一个憋屈的退休老头。”
许远东大怒,一伸手手上毛笔中饱蘸的墨汁就有好几滴被甩到沈重山脸上,然后这退休老头就怒声说:“胡说八道,我是修生养性退出江湖了,他到是想退,但他退的了吗?他这辈子都休想过我这么清闲的日子!就刚他还说羡慕我,天天想钓鱼就钓鱼,想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