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和百姓本来就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开黑店呢?我们一切罚款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你的车子被扣罚了是不是?这样,我给你特批了,不用缴罚款也不用扣分,你直接开走,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怎么样?”
这中年警察显然也是在制度里混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哪里能不知道沈重山那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在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不打算惹是生非,给点好处打发走算了。
沈重山微微一笑,看着中年警察说:“不,按照条例规定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七百是吗?我现在就缴罚款,这钱是我违停的罚款,该有就要有,我会给,你们开黑店是你们的事情,该怎么处理自然有你们的报应,而我违停,就该缴纳罚款,这是两件不同概念的事情,不能混淆,否则的话,我和你有什么区别?”
沈重山的话,就像是一个耳光,重重地煽在中年男人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猛地阴沉下来场面极度尴尬。
“小伙子,你什么意思?”中年警察沉声问。
沈重山从钱包里数出七百块钱拍在桌子上,挺胸抬头地说:“你休想指望我和你们这种人同流合污,我也认识一个警察,但是和她比起来,你们简直就是败类、废物,披着制服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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