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熟人,一位是当年在馆驿接引的张仙师,这位是代表青木院的,杨烁虽然也属于青木院但却一直在药园和丹房当差,在青木院无非是挂个名罢了,对这位印象很深的张仙师他到也没关注过,甚至十年间连面都没见过。
另外一位便是当年那位在选仙台前的管事弟子,就是那位绿字院的师兄,十年间更是没有丝毫联系,不过今日一见到是有几分亲切的感觉,只不过这二位心中到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滋味,那张仙师眼珠一直在杨烁身上瞄来瞄去,但始终不敢正视,心中盘算着当年是否有什么怠慢之处,而且自己也算是王大宝的亲近之人,自然知道杨烁和王大宝之间不和,平时大家没有交集也就算了,可却不知道杨烁会不会借着这次机会整治自己。
而那位连名姓都没留下的绿字院管事师兄,心里却是有着无限感慨,当年一个初入外门的小子,如今已经高坐首位,而且隐约间还听说这位在内门中也是如鱼得水,大有可能被种上灵根一飞冲天,可见造化弄人实在难以琢磨。
杨烁见了这二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只是由着李天聪照本宣科地将陈年旧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自己再说几句勉励的话,这次见面便算结束了,只是众人散了的时候,杨烁叫人把张仙师和那位绿字院的管事叫到了李天聪给自己安排的居室之中。
二人心中各怀心事,不知道杨烁叫自己有什么事情,那绿字院的管事虽然心有疑惑但却也还坦然,不过张仙师却是在心里打起来了八架大鼓,一颗心被自己吓得是乱跳不止,直到二人见了杨烁,躬身施礼道:“见过总督管。”
杨烁才笑着道:“请二位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故人,大家聊聊,张师兄虽然和我一样在青木院,可却一直没见过面,这位师兄却是连姓名都不知道了,不过大家相见即是有缘,再见便是缘深了,总不好形同陌路不是?所以二位不用多想,就当老朋友见面叙旧了。”
张仙师一听这话,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一些,陪着笑道:“总督管客气了,小的张合实在不敢当总督管师兄的称呼,您叫我的名字便是看得起我了。”
绿字院的管事也跟着道:“在下林渊博有劳总督管挂念了。”
杨烁抱拳回礼道:“二位师兄不用客气,请坐!”
二人再次道谢,坐在下首,又有李天聪安排的弟子奉了茶,杨烁喝了口茶,这才又开口说道:“岁月匆匆,与二位师兄一别便十年了,想起当年情景真是让人感怀!”
张合想起当年之事脸上忍不住一红,任谁在自己上司面前充过大瓣儿蒜想来也不会好受,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笑着陪着喝口茶,不过林渊博到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放下茶杯之后,略有感怀地道:“总督管说的是,当年一别那里能想到如今会和总督管在如此情形之下见面?可见世事变迁实在是我等凡夫俗子不可预料之事!”
张合连忙接过话头献媚地道:“林师兄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年我见总督管就是龙凤之姿,果然十年间总督管便携风雷之势威震青木院,甚至连内门中都是人人敬仰,实在是我等外门弟子仰慕之楷模!”
杨烁和林渊博都对张合这种接近于不要脸的献媚不屑一顾,林渊博闷头喝了口茶,杨烁却不能不作声,只能笑道:“张师兄言重了,我哪里算什么龙凤之姿,不过都是内门的仙师、道爷们抬爱,才算有了些许作为,实在不值一提。”
张合没想到自己在王大宝面前万试万灵的马屁功夫到了杨烁这里竟然不灵,一时间竟然不知再说些什么,为了不使场面尴尬,林渊博只能接话道:“张师兄所言也不为过,属下在外门中混迹也有百多年时间,可却从来没见过总督管如此的风云人物,别说我们这一辈的,便是往上数个千年、万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