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盘膝而坐的少女。
我赶忙闭上眼睛，有些尴尬的朝她道：“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吓人吧？”
她却有些埋怨的朝我道：“你都不敢看我。”
我一阵暴汗，轻咳了两声道：“你是菩萨，我是凡夫俗子，我这一睁眼对你就是亵渎。”
她轻哼了声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没有脸皮的脸陡然僵硬了起来，刚想开口辩问她我什么时候看过她了，却听她愉悦一笑道：“我小时候！”
我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真的让我无话可说，这是哪儿？”
她回应道：“我的本命红莲里。”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道：“难怪有一股淡淡的莲香。”
她略带幽怨的道：“有莲香，可惜有些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说，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去找我！”
我苦涩的笑了笑道：“前一段时间我刚去过老伽马寺，当时是你不在。”
对面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道：“你现在就那么想死吗？”
我轻叹了口气道：“如果死能够解决掉一切事情的话，那么我并不怜惜这条命，可事实证明，这只是个可笑的想法。”
当我的话说出口后，我明显的感觉到有一只纤细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了我的脸，我下意识的侧头给躲开了：“别，你不应该沾血。”
不知道是因为的这番话触怒了她还是她本性太过于年幼，竟然直接从身后环抱着我，随即凑到我耳边生气的道：“我不想做菩萨了！”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随即朝她淡淡的道：“做菩萨受万人膜拜，可普度众生，这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幽怨的道：“大和尚都是骗人的，我连你都度不了，又谈何普度众生呢？我不要普度众生，我只要你！”
她显得有些激动，这一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的我是能够明显感觉到的。
我深吸了口气，朝她摇了摇头道：“小臣儿····”
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我想做钱晓芸！”
嗡！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当即睁开眼睛，扭过头望着她沉声道：“钱晓芸早就死了，你就是你，而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我也不希望你成为任何人的影子！”
她眼神委屈的望着我，缓缓将我松开，继而从我身上脱掉了白衣缓缓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神落寂的望着我道：“大和尚曾经说，只要我修了禅，就可以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他又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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