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那她就真的离死不远了。她伸出另外一只手仔细翻找着,顺势将桌上的那根细簪子拿至手中,若是一会拼斗起来,她拼死也要在那人身上留下痕迹,她相信黄瑜定能找到凶手,替她报仇雪恨!
“快点!”那人手中的匕首直直得抵住了她的腰间,显然是极不耐烦了。
林菀儿捂住脖子,尽量扯出一丝笑容,“莫急,这黑灯瞎火的,我还得再找找。”她一边说着,一边做出翻箱倒柜的气势。
“娘们儿!你是存心耍老子呢!”他一边不耐烦得看了一眼窗外,一边不耐烦道。
此时门外似乎传来了些许的动静,那人似乎等不及了,索性将抵住林菀儿腰间的匕首抽了,猛然抬起双臂,直直得将匕首往她的后背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自匕首抵住腰间她便十分警觉,如今她猛然一转身,将手中的簪子狠狠得想要插进那人的颈部。
可是,她还未曾下手,那人便应声仰趟在了地上。
此时,她的房门已被拉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拎着一个灯笼坐靠在房门上。荧荧烛光下,那一头银色的头发极为耀眼夺目。
她微微抬头看向林菀儿,眉头瞬间紧锁,顾不得身上的伤,连忙起身,一瘸一拐得向她而去,而此时,林菀儿因为失血过多,坐趟在地上,脸色极为苍白,木泠伸手抽出一块白叠布,上面倒了些金疮药,轻轻地掰开她紧捂住脖颈的手,然后将这白叠布放了上去,道,“忍住,先止住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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