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灵慧师太比邻而居,是否注意过师太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林菀儿道,“师太每日寅时末起,将佛堂上下打扫一遍之后便会上香,至午时用过午膳后便会做些杂事,或洒扫或晒药或洗衣或研读医书或将儿叫去说说禅,至申时用过晚膳后便会在禅房打坐参悟,至戌时末便睡。除却采药日以及每月初一十五上香日,其余便是日日如此。”
“可有什么极为奇怪的行为?”黄瑜接着问。
林菀儿摇头,“应该不曾吧。”她转而问向坐在一旁侍候的紫薇,“紫薇,你说呢?”
紫薇接口道,“娘子说的没错,却漏说了一件。”她顿了顿,“娘子可曾记得,师太每逢初一十五除了佛堂上香之外,还会在禅房上香?”
林菀儿立刻恍然,“儿想到了,师太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在禅房香案上插一炷香。只是香案上并无供奉。”
木泠蹙眉道,“的确,香案上除了一串佛珠与一个香炉之外,并无任何物件了。”
黄瑜顺而起身,“咱们去瞧瞧吧。”
千牛卫们一直守在前院厅堂以及师太禅房门口,似是寸步未离,直至黄瑜前去时,他们只是行了个礼,也未曾说话。黄瑜向他们点头示意之后,便拉开禅房之门,信步走了进去。
由于西窗未曾关实,以至于禅门一开,他们迎面便是一阵泛着竹香的风,三人行至香案前,却见一个香炉置于香案正中,香炉周围一圈细细的香灰,香灰中躺着一串佛珠,拇指般大小,统共十八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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