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起来,一个喜房,有一张红色的喜榻,红色的帷幔掀起,露出叠好的喜被和满床的龙眼莲子花生枣,房间中间有一个矮几,几子上摆放的或许是些吃食,窗户关着,门也关着,新郎趴在榻上,衣衫不整。新娘躺在地上,衣衫也不整。新郎中毒,新娘晕倒。可见凶手的目的只有新郎。
门反锁,大瑞房间的构造,门都是往两边推拉的,佛堂的门比较特殊,是从房间里外推拉。所以,洞房的门不存在上下门板有门缝的问题,窗户的构造亦是如此,所以从外面将门反锁住简直不可能。
新郎是中毒而死,为何一定要用毒而不是其他的?难道是因为凶手根本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使新郎死亡,只能借助毒?但倘若不慎毒死了新娘那又如何呢?
林菀儿这样想着,也低头画着,凶手有无数种可能杀死新郎,但新郎的死法只有一种,中毒。她翻开仵作的验尸栏,上面也是清清楚楚写着中毒二字,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就连中毒后的痛苦抓痕都没有,只是他为何衣衫不整?难道是想要跟新娘洞房时才中毒的吗?新郎又是何时何地服下毒药的呢?
撇去这些不说,凶手到底是出于那种目的去杀了新郎?仇杀?还是情杀?
林菀儿抓起几子上的一张纸揉了揉,丢了出去,这是她丢的第八个纸团子了,她决定还是看一看新娘的口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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