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董白这厮杀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小兄弟能将此剑拔出,力挫贼子,否则我也小命不保,但此次伤亡过于惨重,我虽尚有余力,但死去的弟兄们需要归家安葬,大部分弟兄都还带着伤,实在是无力护送此剑,我见此剑与小兄弟有缘,可否请小兄弟帮忙,将此剑送回太白剑宗。”
“吴大哥说笑了,你我兄弟之间有何请不请的,我方才正想问吴大哥如何拜入九大宗派,虽离越州最近的宗派是玲珑宗,但听吴大哥说其中全是女子,自然不适合我辈前往,眼前送剑前往太白,正好与我想法相符,小弟我自然愿意帮吴大哥这个忙。”
吴雷这汉子听了顿时心生感动,两眼一红对着风清扬低头拱手道:“多谢风小兄弟,以后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定当全力以赴!”
风清扬见此连忙扶起吴雷:“吴大哥你太客气了,这一路走来,吴大哥你教会了我很多,怎敢受此大礼。”
吴雷感动的应了一声:“那风小兄弟,我们启程吧。”
风清扬点了点头,见后吴豪便转头招呼各个镖师即刻收拾好东西,开始启程。
......
正午,一行车马队伍从山谷间驶了出来,一片小小的平原,清丽的向着他们呈现出来,春风微抚,一幢幢红瓦白墙的人家,零零落落的散布在绿得如同丝绒的草地上,小平原的尽头是一湾江水,江对岸依稀能看见一座水榭。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看得此间绝景,风清扬不禁如是感叹道。此番圆了这身体原主人的梦,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回到那个家乡?想罢,只能微微一叹。
却不想吴雷听后当即拍手叫好,他们常年在外奔波,也是时常记挂着家里的亲人:“好诗啊,风小兄弟,想不到你不仅剑法精妙,连作的诗也是如此,绝妙,好,好!”
风清扬听后尴尬的讪讪一笑,这首诗原本是北宋王安石的《泊船瓜洲》,此番他因此感叹才念了出来,却被误认为是他所作,也对,就算这个不一样的大宋存在着王安石,算算年头他也才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屁孩,哪会作诗啊。
风清扬见吴雷兴致高昂,也不予解释扫其兴致,只得忍住尴尬问道:“吴大哥,对岸可是流云水榭了?”
“没错,风小兄弟等会你乘船渡河便能到你朋友家了。我等要往北走,前往中州,就不在与你同行了。小兄弟到时候记得来开封四海镖局找我喝酒哦,哈哈!”
“自然!那后会有期!”风清扬抬手作揖。
吴雷当即还礼,豪爽道:“后会有期!”
说罢便指挥着镖队往北行去。
待吴雷等人走后,风清扬嘴角艰难的扯出一丝苦笑,方才吴雷提到喝酒之时他强忍着苦闷不敢表露出来,来到这方世界后他便亲身体会到了没有功力酗酒的痛苦,当时真是头痛欲裂,这身体原主人也是因喝酒无度而死,自己也是因喝得不省人事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方世界,哎,酗酒害人。
想罢,风清扬便沿着小路走进了这平原边上的小村庄,却见这村子内人迹罕至,正午时分却少有炊烟,实乃奇怪,此地土地肥沃,依山傍水,为何人烟稀少,风清扬心里虽有疑惑却不太在意,向着江堤上的钓鱼老翁走去。
这钓鱼老翁花白的胡须,浅浅的皱纹,有着一双让人感觉永远笑眯眯的眼睛,嘴上叼着一个烟斗,一股烟草味从里飘出。
当风清扬走进老人身边时,看着他嘴上叼着的烟斗,风清扬顿时嘴角一抽,丫的烟草不是明代才传入华夏的吗,这地方果然不是地球。
“老人家,请问渡江的船在哪?”风清扬也没多纠结烟草的问题,他已经快习惯了这个世界的非同一般,直截了当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