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大师姐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幽莲哭泣着进来,拉着郝无悠的手一副担心的模样。
“大师姐,你在兽潮时向我下黑手的事我不在乎,我们一笔勾销吧。”
郝无悠嫌弃的抽出自己的手,厌恶的看着幽莲,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倒打一耙的人啊。明明是……
郝无悠的神情落在众人的眼中,原本离去的弟子们又围在奠堂外,抒发自己的言论。
“唉,幽莲师姐真是善良。”
“就是,若是我……”
“嘘!”
听着周围力挺幽莲的声音,郝无悠灿然一笑,仿若盛开一刻的昙花那样,美丽而又凄凉。
“大师兄,你说呢?”郝无悠期待看向墨竹,希望能听到心中的那个答案。
“你还活着。”
你还活着……四个字断了郝无悠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
可这句话落在堂外弟子耳中却有不一样的意思。
“这天道怎么就不长眼呢,郝无悠在向幽莲师姐下黑手掉进兽潮怎么就没死呢?”
“好了,我们看着吧。掌门最公正了,一定会给我们一个答复的。”
“嘿嘿,那可不一定。大师姐可是他的女儿。”
听着周围的你一言我一语,郝无悠灰暗的眼神又亮起光彩。
一种名为坚强的花朵在她身上绽放,她知道若不处理好今天的事,日后她和爹爹将无言在御剑宗内立足。
而后郝无悠最后看了一眼墨竹,心中对他的情愫终究化为乌有。
两次了,他都选择的幽莲,郝无悠你还在期待什么。
他不是你的良人,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郝无悠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再次睁开,里面闪烁着一种名为决心的光芒。
“爹爹,对于这件事岂能听信幽莲师妹的一面之词呢,女儿这儿……也有不一样的版本呢。”
郝无痕凝眸,看着仿佛一息之间长大的郝无悠,与木然对视,欣慰的同时又是愧疚。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她的品性,对于幽莲的说辞他是不信的。
“那你就说说吧。”
“……兽潮时幽莲下黑手准备把我逼下悬崖,哪知悬崖下竟是一条河流,与溺海相连。幸得夙师祖和雪师叔经过,才救了我一命。”
“嗯,幽莲你可有话要说。”郝无痕压制怒气直对幽莲,要不是这些年身为掌门的职责,他早一剑劈上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幽莲泪眼婆娑,哭得我见犹怜。看向郝无悠委屈的道,“大师姐,你何故冤枉我呢。”
“我说的是事实。”
“……”幽莲惊慌的低头,又可怜的看向墨竹,“大师兄……”
“……师妹,这件事就算了,毕竟你还活着不是吗?”
“哈哈哈……”郝无悠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直流。
“师兄你还是如此呢。”
雪绾在一旁看得可怜,郝无悠的泪带着心伤。和那幽莲夺取别人信任的泪完全不同。
而后雪绾着实看不下去了,对郝无痕道,“郝师兄,其实这是你们御剑宗的事,雪绾本不该插手。”
雪绾顿了顿再道,“无悠身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雪绾虽不是正宗的剑修,但也自小与师尊修行剑术。”
“凌云密境时,雪绾有幸目睹御剑宗的剑法,正好无悠身上的剑伤与幽莲的剑法一致呢。”
郝无痕一听雪绾开口刚要打断,可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