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一场民调。”
“任何一件事,都一定要按照民意的要求去做,人民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结果呢?”
“当普法战争初战不利,他要率领军队返回巴黎,重振旗鼓要与普鲁士人再次决战的时候,他一直奉承与讨好的人民在做什么?”
“紧闭巴黎的大门,告诉愚蠢的老夏尔,要么你带回普鲁士皇帝人头,要么我们砍了你这个皇帝的脑袋。”
“对,我还记得,响彻巴黎的那句话,没有俾斯麦的脑袋,我们就革命!”欧仁妮皇后的嘴角,露出了深深的嘲讽,“没错,当年巴黎城给老夏尔的最后通牒,就是这么一句话。”
“愚蠢的老夏尔,直到自己被困在色当的那一刻,才终于彻底的明白,不是他统治着巴黎,而是巴黎统治他,哼哼,心灰意冷之下,他选择喝下了,巴黎人民送给他的最后一杯毒药,向普鲁士人投降。”
欧仁妮皇后轻轻的将玛丽搂在怀里,嘴角的轻蔑浓烈到能染黑整个天空,“一个被民意操纵的皇帝,落到这个下场,我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民意这东西,当你驾驭不了它的时候,它就是你的暴君!它会连皮带骨的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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