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语跟他讲,他就是不听,还以为我没办法。”
果然跟炳生讲的一样,这伢子就是欠管教,秦主任捺住不满,反问道:“那你跟我讲下子,你要这么多钱搞么?老陶跟炳生是战友,我总要问个为什么,以后才好向你老爹和炳生交待吧?”
这瞎话不好编呐,现在买个房子都不过三四万块钱,什么事才用得到这么多钱?而且既然秦主任点出了两人的关系,如果陶昊不给个让他能交待过去的理由,这事哪怕是四条大中华,他都不会帮忙。到了他这个位置,别看官不大,油水可不少,哪会真把两条好烟太看在眼里?
况且,陶昊送两条大中华而不是芙蓉王,就是看准了信用社有给农民的政府贴息贷款。要不然,他吃饱了撑的跑信用社来?还真以为陶老板的烟不是钱,即使不花他陶昊的钱,也可以拿到超市里去换东西咧。
幸好陶昊记起了上次彭老师在兵马桥吃饭时,张所长还想让他牵根线,所以他拿起桌上的电话便打给张所长,九句假话就掺那么一句假。
“张叔叔,我在三八路信用社,我要贷点钱回袁州,你帮我跟秦叔讲下子?
张叔,你莫问了,你还不晓得我?不会没轻没重的,我不赌不耍妹子,肯定是用在正事上喽。陶老板那人你也晓得,好好跟他讲就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真莫问了,还记得你敬酒的事不?我跟你讲,柱哥马上要调到我们县来工作,想在袁州买个屋安置崽女读书。当兵的能有几个钱,还不是要去借?懂了不?”
懂了,电话那边的张所长被误导了,上次张国柱虽然没穿军装,但那气质就是老兵,而且陶昊后来跟他讲过,那就是大领导的两个警卫员之一。更令人可信的是,彭伟国那位全地区最年轻的正县团级领导,去年腊月二十五就跟张国柱在老陶的酒店里一起吃饭,两人还在那小子家住了一夜。
跟在大领导身边的人调到同古来工作,总不可能是来当副职吧,那不就是来当人武部部长或政委?部长或政委咧,即使进不了常委会,书记县长也要卖面子的咧!
老陶还真是只木脑壳,昊伢攀到了这样的关系,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会借,这样的人情都不晓得做?
不对,张所长又想起了老陶跟他喝酒时讲过两次,讲陶昊人是聪明,就是太卵大皮宽,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这才想明白,合着老陶不是不愿意给钱,而是想逼着这家伙自己去想办法,省得这家伙么事都靠他老爹。
“把电话给国富”
“哦”
电话交给了富态的秦主任,两人哼哈几句后,烟被扔进了抽屉,陶昊在办公室里填了几张表,六万块钱的政府贴息贷款到手。
傍晚时分,陶昊回到袁州吃完饭,就等着坐晚火车的张国柱过来拿钱。他是有钱人家的伢子,虽说没看过这么多现金,但看过存折上的数字,他老婆胡小清可不行。
从陶昊上午回同古开始,她就不敢出门,就在家守着那两万块钱。等陶昊回来了,家里又多了六万,这么多的一笔钱,看得她眼睛都发花。要不是上次为了救木建军,这妹子可能连一万块钱都没见过,哪见过这么一厚摞四巨头?
“陶昊,要不我们别冒险吧?就给他三万,即使亏了,我们可以把这的房子卖了回同古。”
“哈哈哈”,正想着张国柱会不会被吓一跳的陶昊乐了。
这点钱算什么?等她跟自己回兵马桥看一看,看看老陶的场面,还不得被吓倒?不要看老陶欠了银行里上百万,但那场面没几百万撑得下来?
“笑什么笑?我跟你说认真的!”
陶昊把又开始掐他的老婆抱过来,小声安慰道:“没事,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