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儿弄来的？”颜雅红好半晌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儿来，立刻追问杨小宝。
这句话都出口了，她才醒悟得自己问得实在太蠢，东西既然是周浩拍到的，那自然也是从他那里得到的，所以正确的提问方式应该是：这些东西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拿到的？
杨小宝摆出一副严肃面孔，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昨晚上跟周浩进行了一场友好的闭门磋商，他向我郑重道歉并且承认了错误，然后主动送出了这些珍贵的古董字画，作为对你的债务补偿……”
还没等到杨小宝扯完淡，颜雅红直接翻出一个大号的白眼：“呸！骗人，那怎么可能？”
杨小宝淡淡一笑：“既然你也知道不可能如此轻松简单，又何必一定要问呢？有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我不得不做，但也不想让你知道。”
颜雅红默然无语，她明白这话的意思。
这些东西当然不会是好言好语讨要回来的，一定是杨小宝通过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取得的。这样做当然是不得已，因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通过正规法律途径去解决——当一个人的财富权势达到了某个较高的层次，法律对他的管制作用就很有限了。
她当然也明白，杨小宝之所以不愿意直说出来，甚至都不愿意自己追问，用意就是为了让自己远离那些人与人之间的狠辣与算计，让自己永远做一个心地纯良的“好人”，而“坏人”则由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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