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趁机插话道：“既然王总和苏小姐今天都要吃素，那就让他们拿菜单来，换上素菜吧！”
服务员拿了菜单来，王总交给苏晚，“女士优先。”
苏晚接过菜单，随手乱翻，嘴里嘟囔着：“哎，吃什么好呢？这什么都没有啊！”
她把菜单快速地翻了一遍，连连摇头，“斋菜并不是普通的素菜，要求做菜的锅都不能沾过肉腥，否则的话，就不算是在吃斋了。”
芳菲姿态高雅地说道：“那真是可惜了，难得见到苏小姐，本来还想着和苏小姐好好聊聊，怎么会没有素菜呢？是我考虑不周，不知道苏小姐要来。”
她在暗中讽刺苏晚不请自来。
宋凉生的眉头拧起。
这个芳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给苏晚难堪吗？
苏晚从宋氏离职后，宋氏好一段时间研发主管的位置都空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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