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忽然一笑,身体好像完全放松了下来,她妩媚地看着白俊逸说:“你跟着我是对我有意思吗”
“在酒吧有,现在没了。”白俊逸遗憾地说,然后他笑了笑,说:“别说说我了,我们谈谈你的大人,我很好奇,梵蒂冈那群变态天天满世界地找异端出来嚷嚷着要烧死,而你家大人抱歉,我是真的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就是乔治,那次被我砍了一只手之后梵蒂冈的人居然还没捉住他太让我失望了,奥斯汀这个家伙让我太失望了。”
刚刚放松一些的艾丽莎愤怒地喊道:“不允许你侮辱大人,你这个可怕的恶魔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污秽的根源要不是你的话,大人根本不会狼狈地躲避教廷那么多年”
白俊逸不开心地说:“怎么我就成污秽的根源了怎么我就可怕我就恶魔了你们这些女人,每个月持续流血七天二三十年下来都不死的生物才是可怕的生物。”
艾丽莎脸色发白,她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白俊逸气乐了,他说:“你听听你这语气。听听这话,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你跟乔治可能还有几个小跟班,你们这伙人不远千里地坐飞机跑到华夏来,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找我身边人的麻烦,你还问我想要怎么样,你不觉得你这样问实在太过分了吗我可告诉你,虽然热情好客是我们华夏人的美德,但是那话怎么说得,敌人来了我们有猎枪,朋友来了我们有美酒”
白俊逸一番话说得慷慨陈词抑扬顿挫,而话落地身边却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姐夫,这句话是个外国人说的,你应该来一句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之类的”
白俊逸嫌弃地看了一眼拆自己台的朱威廉,不爽地说:“我不是给你眼色了让你装昏”
朱威廉颤抖地说:“刚才我装昏的这一会仔细地想了一下,觉得你可能把整个事情都看在了眼里你为什么不早点解决掉她”
一想到自己整个傻逼的过程都被白俊逸看到了,朱威廉就有一种撞墙去死的冲动。
白俊逸干咳一声说:“别闹,现在敌人还在眼前,我这不是为了万无一失,否则万一不小心被她跑了下次再找你麻烦怎么办我不可能天天保护你的。”
“”朱威廉浑身都在颤抖,听见白俊逸对他自己袖手旁观看大戏这种卑鄙行为的解释,朱威廉居然有一种: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居然无言反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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