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还不明白,这哪是什么道理,分明是用压倒性的实力直接逼迫你就范。
白清见无人应答继续说道:“大家想要跟白某人讲道理也很简单,我手下的四位部长,诸位只要能打过其中任何一个人,白某就可以考虑听一下诸位的道理。”
唐纳德摇头道:“白先生,如果按这么说的话,在座的所有人中,有资格跟您讲道理的不会超过五个人。”
白清负手道:“那么,自认为打不过我四位部长的人,就请按照我白某人的道理来,我的道理,对你们来说就是规矩,谁要是坏了规矩,就休怪白某不讲情面。”
坐下一名人类男子问道:“那不知白先生的规矩是什么,还请明示之。”
听得此言不少人类虽然心中不愤,但也无可奈何,这话一说出口就代表已经向白清低头了。
白清脸色好看不少,说道:“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我只能说诸君做事不可太出格。”
这时沉默已久的松木守突然开口道:“那岂不是说,只要白先生高兴,尽可编各种理由随意处置我等?”
白清看着面色苍白但依然强撑着的松木守,笑道:“松木先生,有些事情一旦说破了,就不好了。”
白清居然承认了!
此举已经不光是嚣张那么简单了。
松木守气急败坏地再次重复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校长呢!我要让校长来解释这一切,叫校长过来!”
白清提醒道:“松木先生,注意言行。”
松木守强撑着叫道:“白清!你今日所为我不管是不是校长的意思,我必须见到校长!叫校长过来!不然我必不善罢甘休!有种你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
白清闻言,面无表情地对着身旁个子不高的张睲说道:“杀了他。”
张睲点了点头,摘下了黑框眼镜,眼神忽然凌厉,身形一闪,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出现在了一脸惊恐的松木守的面前,右手一把掐住了松木守的脖子,便要发力。
“缩地!?”
居然时缩地?
吕意心中暗暗吃惊,自己没有看错,这张睲居然用的是正宗的道术!
松木守面无血色,张睲冰冷的手一瞬间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没有想到白清真的敢动手,也没有想到这张睲的动作会那么地快。
松木守听见白清的话之后本能地掏出了手里剑,但是对方却没有给自己使用手里剑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死亡是那么的近。
唐纳德疾呼道:“张先生!手下留情!”
张睲哪里会听他的,右手直接发力,捏断松木守的脖子。
“咔嚓”一声响遍整个教室。
“死了吗?”
众人听见那声却发现不对,那不是碎骨的声音。
一眼望去,却只见张睲手中捏断的不是松木守的脖子,而是一个小木桩。
那松木守此时却脸色惨白地,单膝跪在离松木守不远的桌子上。
能来到这里果然还是有些本事,这松木守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逃脱,不得不说他是有一些叫嚣的资本的。
张睲一击未成,眉头紧皱,对着松木守再欲出手,不料一个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唐纳德站在了张睲面前,对着白清说道:“白先生,过犹不及。”
唐纳德明白拦住这个张睲是没有用的,白清如果不放过松木守,说再多也是空话。
白清点头表示同意,“回来吧。”